男人把挣扎的洛心绾丢进其中一扇隔间,从外面把门插上。
然后提起旁边冲完拖把的一大桶脏水,顺着门顶上就泼了进去!
“啊!”
洛心绾被冰冷的水兜头一泼,顿时尖叫不止!
瘫坐在地上的她高跟鞋的鞋跟断了一只,身上的旗袍也被泼湿了。
她全身抖得像筛子一样的把麻袋弄下来,却惊恐的发现周围不但漆黑一片,还一股骚臭的味道!
卫生间的灯闸早就被拉了下来,男人临走时把洛心绾的包扔到了废物桶里,又在男厕门口摆上‘正在维修’的提示牌。
适应了黑暗后,洛心绾发现自己不但在卫生间里,刚才她还把纸篓里给踢翻了!
全身臭烘烘的不知道到底沾了屎尿还是被脏水泼的,让她忍不住的干呕起来!男厕所里浓重的骚味呛的她鼻涕眼泪横飞。
呕了一会,整个人都要虚掉的洛心绾疯狂的捶着门,
“来人啊!放我出去!景穗你这个卑鄙小人!”
这个贱人不但找人划烂了她的包,还把她关进卫生间里,她身上连可以打求救电话的手机都没有!
这个恶毒的贱人,分明就是让她体会一下,她之前的感觉!
黑暗的环境让洛心绾又气又害怕,身上冷的她牙齿都在发抖,正在这时,她突然听到旁边的隔间里传来一声‘嗯~’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洛心绾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发生在卫生间最后一扇门的鬼故事,顿时吓得她连门都不敢砸了。
就听不远处的隔间传来虚弱的求救声,
“救命……我是姜家大小姐,我家有的是钱!
谁来救救我,我可以给他很多很多钱……”
洛心绾一听,这不是施雨蒙的声音吗?
“雨蒙是你吗?我是心绾!”
旁边的隔间突然没声了,随后传来施雨蒙嚎嚎大哭的声音。
原来刚才她被云霁手下的人架出来后,就关进了会客室,说等会她的家人来接她,她立马走人。
她趁机跑出来,突然被人麻袋一套,也被丢进了男厕所里泼了一身臭水!
当时水太凉了,她又特别的怕黑,就直接晕过去了。
刚才听到洛心绾的砸门声她才醒过来。
卫生间的窗开着,冷风呼呼的往里面灌。
两人就这么在卫生间,连冻带惊恐的度过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姜家来人和洛心绾的司机把这里一间一间翻遍了,才找到了臭气熏天的两人。
洛心绾气得打电话给萧祁霆,电话刚接通,她就迫不及待的哭喊道,
“祁霆哥……呜呜祁霆哥你不知道,你前脚才刚走,景穗那个心眼子坏到家的女人就让人……”
“洛心绾是吧?”
话筒对面,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声音惊得洛心绾心尖一颤。
本来她还想在死老太婆面前,虚伪的客套几句。
没想到萧老太太直接开骂了,
“你大晚上的给有妇之夫打电话,这就是你的教养?
好东西你不当,偏偏要学着你那个姐姐当插足别人家庭,臭不要脸的第三者!
真是蛇鼠一窝的肮脏玩意!
听说我们萧家的那只古董笔筒是你摔碎的?哼,这就是老天爷给的警醒:
你这种扫把星进了哪家的门,就能把哪家给败光了不可!”
洛心绾气不过的辩驳了句,
“老太太,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萧危的生母,我……”
“我们萧家可以把下在外面的蛋捡回来,但是从没说过要养下蛋的野鸡!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阴魂不散的骚扰祁霆,挑拨他和小漓的感情,别怪我让你在堰北城待不下去!”
说完萧老太太便挂断了电话,还重重的把手机丢在了茶几上。
萧祁霆端着重新温过的药膳从厨房里出来,奶奶接了他的电话后,扯着嗓子的痛骂他都听到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碗放到萧老太太面前,好声好气的劝说道,
“奶奶,把药膳喝了早点休息吧。”
他一回来白管家就告诉他,奶奶知道他像条单身狗一样,一个人去的拍卖会,在家发脾气连药膳都不喝。
“成天被些丧门星烦着,我喝再多药膳都没用。
你但凡让我省点心,早点把外面的女人都解决干净了,哄得小漓搬回来,我连药都省的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