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芳以为秦海见色忘危,是个妥妥的色胚子,以她的姿色,那还不把这个眼瞎的少年人给迷的神魂颠倒?
秦海的表情看起来很享受,与付春芳见过的那些狗男人一个样子,只要对方有了这种模样,大差不差的会骑身上马。
到时候只要手脚能动唤,哪怕没有匕首,她也能瞬间将其致死。
顺应着秦海手上的动作,付春芳开始施展从凤门姐妹那里学来的御龙术。
虽然手脚被捆在一起,浪浪荡荡的付春芳随着哼哼声开始扭动着身子,尽量让秦海感觉出她很骚的一面。
“大爷,要不您帮奴家把手脚放开,这个姿势真的很不方便。”
秦海一把捏住柔软,坏笑道:“小爷我就喜欢这样,怎么?不愿意?”
“不不不,奴家今夜都是爷的,爷想怎样就怎样。”
“这可是你说的哦。”
“嗯,只求爷怜惜...”
怜惜两个字还没说完,付春芳突然惊恐的啊了一声,整个身子绷成了一根筷子。
她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居然没了任何感觉,完全不听她的控制。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忽然一股凶猛如潮的欲望直窜天门,紧接着身体开始发生极为异样的感觉。
就像是钱塘江的浪潮,由远至近,从一根银线,慢慢变成十数米高的巨浪,最后拍击在岸边,整个人都要上天了。
“啪嗒”一声响起,秦海已经坐回到沙发上,顺手打开了茶几上的台灯,捡起之前啃了一半的梨继续吭哧吭哧的啃着。
只是在啃梨的同时,那双拥有黑斑的白眼一直看着床铺的方向,面露坏笑,像是在看欣赏什么表演似的。
车轨哐当声不止,此起彼伏中似乎有一道女子魅音掺杂其中。
这一夜,整个贵宾车厢其他包厢里的乘客都睡了一个好觉,出奇的是他们都做了一个美妙的梦。
梦里面似有仙音绕梁,久久回响。
在沙发凑合了一宿,早晨七点,火车准时到站。
秦海收回布置在付春芳身上的银针,穿戴整齐,握着盲棍缓缓走下火车,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
作为付春芳的策应,看见秦海消失之后才赶往贵宾包间,刚一进门,便有数十道银光闪烁。
两人避之不及,脸上纷纷中针,惊恐之余并未发现房间里有其他的人和陷阱。
一咬牙,两人忍着刺痛,把脸上的银针拔掉,再看床铺方向的时候,仿佛见了鬼似的。
只见床铺上的付春芳此时哪里还有之前的青春貌美,整个人一夜之间苍老成了一个八旬老妪,白发苍苍,眼含泪水,只是痴痴的望着车顶。
“春芳?”
两人同时惊呼,快速上前想要确认老妪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