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丰盛的皇家晚膳,摄政王心情不错,喝了个微醺,浑身舒坦,让太监总管孙耀庭带着秦海去看看皇后和皇妃,说自己就不陪了,得好好休息。
与孙耀庭一同来到皇后与皇妃所住的院子,秦海先去看了皇后婉容。
听孙耀庭说皇后不胜酒力,当时的毒酒喝的不多,现在恢复了不少。
来到皇后的闺房,此时的皇后正靠在床头看书,从气色上看的确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扫描之后发现体内残留的毒素还不少。
于是又在老妈子不眨眼的监督下给皇后把脉,最后说了病情,需要施针才能将残余毒素清除。
老妈子第一个不乐意,操着一口宫廷腔怀疑道:“你可别瞎说,洋大夫可都说了没有大碍,皇后娘娘回家按时吃药,修养几天都能无事,怎么到你这儿又要施针,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坏心思吧,我可提醒你,这是在摄政王府,眼前这位是大清皇后,你要是有丝毫亵渎,王府的侍卫...”
上次来的时候秦海就很烦这个老妈子,不等她在哪里叽里呱啦讨人嫌的说完,秦海已经背上医箱起身,抱拳道:“告辞,皇后娘娘自己保重。”
说完秦海转身就走,根本不给任何人面子,就连旁边的孙耀庭请都请不回来。
老妈子一见秦海来真的,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多少有些无地自容。
还好秦海即将离开房门的时候,床帏薄纱内的婉容出了声挽留道:“神医莫生气,嬷嬷说话难听也是为我好,医者不分男女贵贱,您别往心里去。”
银铃般的声音响起,秦海才止住脚步,重新回到窗前的凳子上,言语冷淡道:“奉王爷之命,为皇后娘娘施针,闲杂人等都请屋外候着,非请勿入,我是来治病救人的,再拿前清那套说辞恶心人,以后娘娘自求多福,这活儿我不接了。”
见秦海被惹怒,孙耀庭陪着笑脸把老妈子和一众丫鬟拉出了闺房,都在正厅里规规矩矩的候着。
老妈子是婉容陪嫁过来的家仆,算得上婉容最体己的人,在王府一般人都让着她,这也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不过毕竟是客居公公家避难,对大管家孙耀庭还是非常客气的,只要孙耀庭从中作梗,她们的锦衣玉食就会大打折扣。
刚刚孙耀庭脸一黑,老妈子就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
房间里没了其他人,眼不见为净,秦海的心情也舒缓了一些,打开医箱开始准备工具,顺便说道:“娘娘还请褪去衣衫,方便在下一会儿针灸,若是体力不支,可以让下人进来帮忙。”
纱幔内的婉容微微起身,面露羞涩,看了几眼纱幔外的秦海,此时的秦海已经摘掉墨镜,那两颗白色的眼球在晚上很惹人眼。
确认秦海是真瞎,婉容才开始褪去内衬薄衫,然后双手枕在软枕上,整个人趴在床上,娇羞的说了句“还请神医施针”便把头埋在手臂之中不敢多看纱幔外的秦海一眼。
婉容嘴上说医者不分男女,实际上在她的心里还是有巨大反应的,自从入宫,与皇帝同床共枕的次数一双手数得过来。
虽然皇族新婚之夜有不入洞房的传统,但是皇帝在这方面是真的不行,十三四岁的时候皇帝就在宫女的培养下沉浸其中,积年累月的过度放纵,导致身体受损,这方面有跟没有似的。
皇后从懵懂少女长成现在二十出头的曼妙少女,正是敏感的时期,稍微有点刺激就会引起强烈的反应。
哪怕秦海现在什么都没做,皇后的心里已经开始产生了许多混乱的思想。
秦海在针灸的时候故意拿在银针的最顶端,目的就是保证自己不会因为不小心碰触到对方。
虽说满清没了,人家在宗族内部的身份还在,依旧是不可亵渎的神圣所在。
秦海不想惹麻烦,也不想给人诟病,动作极为小心,生怕做出一些让皇后觉得越矩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