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气的将方子撕得粉碎,三百块于他而言虽然算不上大钱,那也得卖出去不少老白干才挣得回来。
白白丢了这么多钱,跟割了心头肉似的,要多痛有多痛。
秦海看在眼里,心里却在盘算着药酒的事情,老毛子十个男人有九个半嗜酒,若是将酒水打入俄国军营,以后要做事的时候,至少是一个不小的助力,如果能打入俄国本土,也是一条不错的生财之道。
常福有老白干的渠道,他有药材,双方的资源整合到一起,这事儿准成。
看着被撕成碎片的方子,秦海宽慰道:“不就是三百块嘛,我还以为多大点事,不至于如此大动肝火,来来来,咱们边喝边聊,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常兄感不感兴趣。”
武勋已经在一旁摆好一桌美味佳肴,秦海和常福分别落座,心中有气的常福啪的一声揭开酒坛的封泥,直接给桌面上的两只大瓷碗倒满。
“秦兄生意做的好,自然不在乎这三百块,我可不得不计较,赚的一点辛苦钱,亏一点,就是真亏,再也找补不回来,听你这口气,可有新的门路?”
常福端了一碗酒放在秦海的面前,随即自己端起酒碗敬酒道:“兄弟火大,先涮涮口,你喜欢喝黄酒,这老白干悠着点,咱也不劝酒,喝好为止。”
秦海单手端碗,示意了一下,灌下去一大口,酒水尚未入喉就跟喝了酒精一样,等咽下去的时候,从喉咙到胃里火辣辣的烧。
“好酒,不比二锅头差,得劲儿!”放下碗,秦海忍不住赞了一声。
常福一口气直接干了一晚,面不红心不跳,感觉跟喝白开水一样,秦海看了直呼好酒量。
常福自斟自饮,一连干掉了三碗才算作罢:“兄弟我从小家里就酿酒,说是酒缸子里泡大的都不为过,这点量算不得什么。”
秦海夸了句真爷们儿,浅饮了一口,咂吧了几下嘴,这时候才品尝出老白干的味道。
“第一次喝这家伙有点不习惯,现在品起来,嘿,还别说,习惯了之后味道还不错,入口顺滑,有股子清新的香甜,口感细腻,回味无穷,这酒还是得品,才能知道其中滋味几何啊。”
“哈哈哈,秦大夫是讲究人,咱一个糙爷们儿,就喜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来,再干一个!”
几碗酒下肚,常福的脸上终于泛起了红晕,秦海丢了几粒花生米进嘴里,边嚼边说道:“我刚才是想说啊,那方子的确不行,我可以用医德来保证,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怀都没怀疑就直接撕了,可见你是相信兄弟的。”
常福撕了一块羊腿肉,嘟囔道:“嗨,秦大夫的名声,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好,现在买卖城都说你是半仙,还有人说你明着抢钱的神医,说法多的去了,但有一条,从来就没听人说你的医术不行,也从来没听人说过你的药掺假,就连皇商张老太爷都亲自试验过了,那就绝对没有假。”
秦海很是受用的哈哈笑了几声:“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兄弟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只问你一句,有没有把握把药酒卖到俄国人手里。”
常福一听懵了:“药酒?咱哪来的药酒,那方子不都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