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当年就知晓,现在又何必装什么好人。”清远侯状若癫狂一步步地逼近***,“我当年早有妻子,是你,安宁***强硬地要嫁,多年来只生下了个女儿,未曾给我清远侯侯府留下香火。”
一想到自己被她下了绝子散,清远侯喉中一个腥甜上涌,他指着面前容色衰老的安宁***,狠毒道:“真是个毒妇,竟然给我下了绝子散,想要把清远侯府的香火断了。”
他转头看着苏云亭,神情是说不出来的诡异,“只要苏云亭在,我清远侯府的香火就不会断。”
“什么,***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难怪听说清远侯流连青楼,任谁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朝臣顿时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但她也听得见,安宁***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就难堪了不少,就像是被扒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大殿中任人评头论足。
看着她难受,清远侯反倒是心情好了不少,他源源不断地说着安宁***做的那些丑事。
安宁***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也是挑了些事情说出来。
狗咬狗一嘴毛,这一词语生动地诠释了现在的这样场面。
殿中的大臣看着互揭老底的两人,一时间都起了看笑话的心思,只有小部分和清远侯相交密切的官员,生怕把自己牵连出来。
“够了!”
再说下去,皇室的脸面就彻底没有了,皇上厉声喝止,夏海连忙示意周边的太监去把两位分开,最重要的是堵上清远侯的嘴。
“皇上,清远侯已经认罪,他的所作所为理应死罪,且褫夺他的爵位。”
虞太傅冷声道,他看了眼自***出现后就没有说话的苏云亭,眼眸幽深,清远侯被褫夺了爵位,要再传到他的手中也绝非易事。
经此一事,皇上对他也不会像往日一般信任。
“把他压下去关在刑部大牢,秋后问斩,清远侯府的一切充公,清远侯贬为庶人,爵位收回,往后没有清远侯。”
“皇上英明。”
早朝至此落幕,在清远侯被拖下去的时候,苏云亭看着他笑了出来,不带一丝恶意,纯然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是故意的。”清远侯怔然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圈套,表面上是弹劾安宁***实际上就是为了他。
直到被拖了下去,他都死死地盯着苏云亭。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顾枫溪低声道,看了眼他的神色多余的话也就没有再说,回到父亲身边,商议起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