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陛下。”
洛妍枕在时宴大腿上,手里还把玩着他的一缕发丝,微微探头看了眼棋盘上的布局,伸手抓向棋篓捏着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
时宴无奈的笑笑,替她取出气尽的棋子,而后伸手拈起一颗黑子落在盘内。
“喂时宴,你说你这样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啊?你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我还这么年轻!”
洛妍说的是她现在的这副身体,她的本体肯定是比时宴不知大多少。
现在想想这厮肯定一早就是冲着她来的,之前说什么帮她拉宣阳帝下位开始,还有一直若有似无的将她所有的男人挤开,洛妍就知道这厮心思不纯。
可奈何她当时又打不过,反正这厮也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她就顺手接下了,现在想想好像她也是吃亏的那方。
“说,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
时宴轻笑,眉目如画,如果说他不笑的时候是一幅只可远观的水墨山水,那么他笑起来就是千里江山图,即使细细阅览也能发现更美之处。
“陛下不是早就猜到答案了吗?又何必再询问我?”
洛妍撇了撇嘴,“我不知道!”
洛妍对着绕在指尖的发丝稍稍用力,时宴轻蹙眉宇,将头低下了几分,不紧不慢道,
“卦象告诉我,我们可是天定的缘分。”
“嗯?我可不信光是上天说有缘分你就会顺从。”
世界意志就是这么把气运之子往她身上绑的?强行拉姻缘,问过她的意见没!
时宴只是笑而不语,又落下一子,
“时事如星轨,世人似星子,于我而言这天下不过一场弈棋,只有你,我从始至终都挂算不到结局。”
“不是有句话叫,从你开始对某人感兴趣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输了吗?或许那时我就输了,顺势接受也挺好的。”
听到这,洛妍猛然坐起,小脸微皱,
“你这么说,搞得和我在一起很勉强一样诶!哼!”
她侧过脸颊,小声嘟囔着,
“早知道我就选白慕言了,他其实也挺好的,不比你差,还很听我的话。”
时宴笑盈的脸瞬间僵住,冷沉着,
“他有什么好的?嗯?”
“听话啊!而且人家还没比我大多少。”
时宴一把扣住洛妍的腰肢,捏住她的小脸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