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在卢思明的怀里哭了一阵渐渐平复下来。
“师兄,我知道了,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我不该这样想的。”师妹将眼泪抹净,从卢思明怀中离开。
看着师妹低头拭泪的样子,卢思明知道,师妹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放心了,但是心里依旧很担心,语言始终太单薄,比不上行动让人安心,只能以后用行动证明了。
忽然后方传来树叶被踩碎的声音,卢思明转头一看,原来是被禁锢的封长老,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并解除了法咒,想要偷偷溜走。
卢思明迅速转身上前,冲上去抓着老者衣袍后领,一把拽倒在地。
封长老痛呼出声,被卢思明跨坐在地上,嘴被强迫撬开,塞了一张纸进喉咙,强制吞咽了下去。
封长老猛烈地咳嗽着,不断干呕着,想要将符从喉咙里抠出来。
“不用白费力气了,没用的,这是我特制的听话符。吃下去就自动溶解到身体里,已经不可能抠出来了,接下来你只能听从我的命令,如果敢违抗,你的五脏六腑都会被符箓灼伤。”卢思明背着手,绕着封长老慢慢踱步,看起来就是个在世阎王。
封长老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沾满了落叶和泥泞,想他在玄学门派40多年,天赋平庸,职位不高,胜在办事细致妥帖,通过多年努力,晋升长老,何时受过这种折辱。
“哼!我在玄学门派多年,哪怕天赋不高,法力平平,也知道这种符咒是不可能实现的。年轻人,就凭这点手段就想扣住我?阿林已死,门派中的为他设的长明灯已灭,门派已经知道他死了,等我回去,不出三日,你们都将曝尸荒野!”
说着,封长老从地上挑起,冲着无人的空隙就跑。
没走两步,封长老突然倒地,四肢抽搐,在地上翻滚起来,痛苦呻吟着。
他的五脏六腑真的灼痛起来,痛得四肢都不受控制,七窍开始流出或鲜红或暗红的血,在他翻着白眼即将死去时,卢思明却是信步来到他面前,笑着说:“只要他愿意放弃离开这个念头,腹中的疼痛便能消失。”
封长老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是……不知道你……你用的是……什么邪术,但是这种……这种控制人……意念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话未说完,封长老抱着肚子痛苦地叫了起来,口吐起了红色的血沫。
好一阵子,封长老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微弱地起伏着,身上头发上都是叶子和泥巴,血液将将两样东西粘在了一起。
一双黑色的道鞋到他身前,“看样子,封长老已经放弃离开了,毕竟带着掌门的弟子出门历练,只有您回去了,你们门派如何看您呢?正好我们三清观还差一位扫地僧,不知道封长老可愿?愿意的话眨眨眼就好。”卢思明看着封长老满脸的血,志在必得地说。
封长老眼睛通红,艰难地眨眼睛。
随后卢思明等人如何毁尸灭迹,封长老如何成为三清观一名“默默无闻”的扫地僧暂且不提。
江北市电视台门口,刚录好节目出来的郑国强上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门派江北市分观。
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郑国强从口袋拿出手机,显示是凤翎山道观座机。
在此之前未接电话有二十多通,只是因为录节目,不方便接电话,便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