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抬起无神的双目,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阵观望,白天的话他倒是还能看见一些影子,可晚上当真是与瞎子无异… …
“你终于还是出现了……无惨,我们一族追寻了上千年的恶鬼,终于忍不住……咳咳……来到我的面前了!”
看着产屋敷耀哉病弱的模样,无惨小小的动了一丝同理心,正是这一丝丝的怜悯和同理心,才让产屋敷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作为对手,你远远不够资格与我身处同一张牌桌之上,但作为羸弱者,你现在的模样倒是令我非常满意!”
无惨通过玉壶的身体吐露冰凉的语句,仿佛连宅院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只见产屋敷脸上的紫色疤痕已经爬满了大半的脸颊,有些地方即使用绷带和纱布掩盖,也还是会有淡淡的尸臭味飘出,肩膀,手臂,指尖,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全都能看见紫色的疤痕,整个人似乎全凭借着一股信念吊住性命一样,顽强,不屈… …
“呵呵...模样吗?天音,他的样貌如何!”
“是”天音应了一声,看向被无惨操控的玉壶,接着将外貌转述给产屋敷耀哉。
他浑身通白,黄色眼球,绿色嘴唇,头顶长有紫色的鱼鳍,两张嘴巴长在双眼位置,而双眼长在额头和嘴巴位置,从头部,肩膀等处长出了几只幼儿的手臂,是一只异型鬼。
眼睛里写着“上弦-肆”的字样!
“呵呵,原来是傀儡啊… …咳咳… …咳咳咳”产屋敷一阵剧烈的咳嗽,有黑紫色的血液从嘴角流下,天音连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温热毛巾擦拭。
结果却被产屋敷耀哉一下抓住手腕,坚定的握紧了天音的手掌,一双盲眼重新抬起对无惨嘲讽道。
“怎么,连杀我一个病弱的无用之人,堂堂鬼王都不敢亲身前来吗?”
“还是说… …你害怕… …害怕鬼杀队中有足以将你消灭的力量!”
身处无限城的无惨脸上青筋暴起,红梅色的眸子里闪过名为愤怒的情绪,如猫儿一般狭长的瞳孔一缩再缩,仿佛想隔着时空用眼神杀死产屋敷耀哉一般。
不过产屋敷确实没说错,近一年来无惨在鬼杀队上栽了两个大跟头,猪灵王... ...童磨... ...这确实让他投鼠忌器,每每想起这两件事,无惨便一阵暴怒,前者让他当了半年多的口吃,后者坑了他之后居然还跑了,如果不是在这两件事的催化下,无惨恐怕也不会突然下定决心覆灭鬼杀队!
“你现在应该对产屋敷一族无比的痛恨吧,即便你从不曾将我们放在眼里,却也想不到,我们会一步步爬上你的神坛,将你推下... ...产屋敷聆听过神示,你... ...一定会终结在我们的时代!”
“神!”
“呵呵... ...哈哈... ...哈哈哈——!”
“真是可笑”无惨大笑了几声,仿佛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又突然喜怒无常的冷冽下来“也对,被病痛折磨成这副样子的无用之人,也只能痛苦的呻吟着... ...然后聆听无用神明的教诲。”
“我杀了这么多人,犯下你们口中的无数罪恶,可从没有神明前来降下天谴”对于产屋敷耀哉口中的神示,无惨万分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