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詺珞就收到了顾限的指令,她去了桃李苑,顾限还有典赐邢已经站在那里了,他们身后还站着仙鹤。
詺珞飞速到了两人身边,詺珞先道:“师傅,典叔,早啊!”
顾限喜笑颜开,看见自家的小徒弟心情都变得美好起来了。
“珞珞,来吧!”
典赐邢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詺珞点点头,他现在还有点迷糊呢!
典赐邢和顾限共乘仙鹤,詺珞单独坐一只。
凰现在睡觉,自从和昨天晚上之后詺珞就让她把自己的气息收敛了起来,这只仙鹤詺珞见过。
所以仙鹤对詺珞就显得格外的亲昵,它用小脑袋蹭蹭了詺珞的脸颊。
原本还有些许困意的詺珞,在面对这么热情的仙鹤的时候,困意也开始消散了。
“哎呀,小鹤鹤,我们也走吧!”
“嗯嗯!”
顾限和典赐邢在另一只上面,典赐邢虽然正眼没有看着詺珞,但是他的注意力却一直在詺珞身上。
典赐邢问道:“你是在哪里找到詺珞的?”
顾限看了他一眼,就把他遇到詺珞的事情简简单单的说了一遍,典赐邢的眉头就开始皱了起来。
他说道:“那你找到是什么人动的手没有?”
顾限摇摇头,他说:“我没有找到,最后是清华帝君出的手,是一个暗杀组织,据说规模是比较大的。”
典赐邢再问:“她没有亲人吗?”
顾限回答他:“没有查到,据说跟凰家的关系不错!”
典赐邢有些疑惑,“碧钦离的小徒弟?”
顾限道:“对!”
…………
两人聊了一路,詺珞同时也在跟仙鹤沟通,她有注意到有人关注着她,但是没有看到视线。
毕竟是那两个人所以詺珞选择了忽视,她也从仙鹤这里得到了不少消息。
他们现在前往的是顾限的小屋,整个灵伽学院的系主任还有校长都有自己独立的住所,但是貌似只有顾限的离校区是最远的。
詺珞听到仙鹤给的消息的时候目光一沉,有些是事情看来顾限也是知道的,灵伽学院里面有敌人的奸细,这是毋庸置疑的。
就算他们处理得再隐蔽,也不可能逃得过典赐邢的眼睛,毕竟看起来典赐邢和桀目黑有着滔天之仇。
詺珞被这两人叫来,吃了简单的吃一个“散伙饭”之外就是顾限打算把一些事情说给詺珞听,无论是作为他的弟子还是作为灵伽学院的一部分,她都应该了解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过去了快百年之久了,当时的顾限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鲜衣怒马,仗剑天涯。
那时候灵伽学院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中端的小势力,当时的顾家在西部却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所以作为顾家的小少爷,顾限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再加上极强的天赋,顾限在西部也是名声鹊起。
后来更是和碧霞宗的上任掌门人是兄弟,顾限依稀记得他遇到典赐邢的那年应该是刚好二十岁,那也是改变他命运的一年。
在猎杀了三阶圣兽银链蛟之后,顾限正琢磨着要去买点礼物给他娘亲,没有想到遇到了浑身是伤的典赐邢。
典赐邢当时衣衫破烂,脸上和身上都是血污,但是单凭他的骨相看来,顾限认为这个人长得应该是不差的。
其实就算他长得丑顾限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只是救了一个长相好的人,那心情都会好一点吧。
虽然是金枝玉叶的小少爷,但是顾限心中始终装着一颗少侠心,所以就算没有回报,该出手的时候他也会出手。
典赐邢被顾限带进了城里,经过我们顾大少爷的砸钱,总算是把人给砸醒了。
血污除尽之后的脸上白皙无暇,但是唇色惨败,脸型消瘦,但是在这并不妨碍少年惊人的样貌。
顾限坐在窗台上端详着这位沉睡中的美男子,心里暗自想着:钱砸了不少,让他给自己做一段时间的跟班这很合理吧!对,非常的合理!
十天左右的时间,典赐邢悠悠转醒,他一睁眼看着着陌生的环境,顿时警戒起来。
他以为是被那个人找到了,正想趁着夜色离去,但是没有想到顾限正哼着小曲儿回来。
啧!这人修为不低,要是自己现在逃走绝对会被发现,他现在刚醒,并没有完全恢复,要是被发现了他也是逃不掉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在这里并没有察觉到那些人的气息,所以典赐邢选择了伺机而动,重新躺回了床上。
顾限进来之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某人,他挑眉一笑。
他游视了一圈之后,典赐邢听到一声轻微的碰撞声音,之后就是有人离去和关门的声音。
再三确认这屋子里面没有其他人的气息之后,典赐邢才坐了起来,看见床头柜前面的饭时,典赐邢吞了吞口水。
正在门外的顾限听到“咕咚”的声音是时候轻笑了一声,这人有点可爱。
经过几番挣扎的典赐邢最终还是选择吃了下去,听到里面动筷的声音,顾限就在月色的掩映之下离去了。
翌日顾限再进来的时候,典赐邢已经坐在茶桌上,等待着顾限的到来。
顾限来的时候典赐邢淡淡撇了他一眼,少年的眸子中似乎活力满出眼眶,尤其是小笑起来的时候虎牙一露,有些痞气又有些可爱。
顾限道:“哟,不装啦?”
典赐邢有些尬尴,毕竟吃人嘴短嘛,更何况这个人还救过他,他低头不语。
顾限就走到他对面坐下来,瓶瓶罐罐的全部放在他面前,典赐邢很疑惑这个少年人的行为。
他开口问道:“阁下为何要救我?”
在典赐邢的认知当中,凡是人做出一些事情必定是有所图谋的,所以他不相信顾限会没有缘由的救人。
顾限似乎也感受到了典赐邢的那种想法,他清清嗓子,少年独有的嗓音煞是好听,“就是觉得你长得不赖啊!”
典赐邢一听这话,神经一下子就开始紧绷起来了,他的脊背开始略微地向前弓起。
单凭他这一个动作,顾限就大概能猜到他的身份,只有长期处于危险状态的人才会下意识的有这个反应。
顾限也觉得可能他这个解释不太恰当,他在戒备的同时解释道:“其实我还差一个跟班,看你潜力不错,以后就跟着爷混吧!”
典赐邢好像放松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完全相信他。
顾限自顾自地斟了酒一杯放在了典赐邢的面前,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一口饮尽后说道:“为了就你我可是砸了不少钱,那你至少也得给我吧打一个月的杂吧!”
典赐邢皱起眉头开始思考,打杂的话,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的好,但是他不喜欢欠别人。
顾限推了推典赐邢面前的酒,没有催他,自顾自的开始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