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自然不敢反抗,只是也有些害怕的样子,支支吾吾道。
“昨日,昨日是皇后娘娘突然叫了贵嫔去了凤仪殿,待了好一会儿,其余的奴婢也不知道。”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这其中叫人想象的空间就大了,皇帝虽然是联想到了什么,可是又有些犹豫。
“皇后近来身子都不太好,且用素来是个温和的性子,他叫你们去又能做什么?”
秦施月脸上眼泪掉的梨花带雨的,万分委屈道。
“是,皇后娘娘没叫臣妾做什么,是臣妾自己太过于嗜睡,才睡了这么久。”
她赌气般的说法叫皇上也不得不怀疑起皇后来,跟在秦施月身边的宫女还特意道。
“皇上,奴婢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皇帝自然道:“讲。”
“其实,奴婢听说昨日天师也进过宫,去了皇后娘娘宫中许久,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才走,而后贵嫔就被叫去皇后娘娘那里,回来之后就沉睡了许久……”
那宫女也怯生生的看了楚葭一眼,主仆两人的表现就好像处家是什么大恶人一样可怕,自然叫皇帝对楚葭略有些不满。
他按耐怒气,先是审视了楚葭一眼,却什么都没有问,对王公公道:“皇后现在在哪里?请她过来。”
王公公立刻领命,却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皇后的声音:“不用请了,臣妾已经来了。”
皇后走入寝殿,对皇帝福身:“臣妾听说秦妹妹身体似乎不太好,有些力气了之后就来瞧瞧。”
看见皇后的面色,皇帝默了默,忽然将手边放着的茶盏摔在地上,“胡闹!”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只有皇后和楚葭保持着平静,秦施月更是突然瑟缩了一下,满脸的惊恐。
而此时皇帝却挡在她面前,对皇后怒目而视。
“你们究竟干了什么好事?为何不过短短一日的时间却叫皇后像是用了回春之术一样,而秦贵嫔好端端的却缠绵于病榻?”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皇后原本那副消瘦的模样,就连他看了都觉得吓人。
若是她想恢复,叫来楚葭后,阖宫中害得人就是秦施月了。
毕竟楚葭本就和秦施月不合,若是做出能让秦施月不好的事情,对于楚葭来说或许是痛快的。
望月殿的所有下人顿时都诚惶诚恐的,就连一直在外面的王公公和几个太医都不例外。
看着这样压抑的氛围中,楚葭心中“有些讽刺,“皇上或许是误会了,在这用了旁门左道的人或许恰恰相反呢?”
秦施月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发展,思及自身的状态有些许不对,她已经有些着急了。
然而皇上却冷笑道:“楚天师,朕知道,你与靖王夫妻二人和皇后的关系好,但你们当朕是瞎的吗?朕平生最恨在宫中看见这样的事情!说,你们究竟在凤仪宫做了什么手脚?”
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后终于开口:“皇上,臣妾自您登记后就一直在旁辅佐您,从未做过让您为难的事情,可您记不记得,自秦贵嫔进宫之后,臣妾的身体就越发不好了是为什么?又为何秦贵嫔突然出事臣妾就能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