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儿,要这么麻烦你们了。”状元他娘这下更是不好意思了。
“夫人您别这么说,这下是我们麻烦您了。”楚葭说到,“等到了白云观后,我和江宴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到时候只能劳烦您陪着我娘了。”
“这话说的。”状元他娘嗔怪了几句,“我和妹子之间是相互陪着的,你这样说就太客气了。”
楚葭笑了笑,“是,是我说错了话,到时到了白云观,我先带你你们四处逛逛。”
“这可好。”
状元他娘瞧起来没有将这临时更改路线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路上轻轻松松地同他们交谈着。
陈氏也逐渐放下了了心中的担忧,脸上的神情丝毫没有作假一分。
在他们这边快快乐乐朝着白云观前进时,皇上听闻了他们的踪迹之后难免不生出怒火来。
“靖王是愈发不将朕放在眼里了。”尤其是皇上派人给江宴送了几封信,都被对方用满不在意的语气回复过来之后。
“消消气。”黑袍人与皇上同处一个房间内,二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姿态。
“都是你那日让我放他们离开,这下你可满意了?”皇上瞧着姿态怡然自得的黑袍人,眼底蕴藏着什么东西。
黑袍人更是满不在意,他的视线轻飘飘地从皇上身上扫过。
“我很是满意,他们不在京中,不是更方便你对他的宅子动手吗?”黑袍人说的随意。
皇上听后心中却是一惊,他的确是有这个想法的,只不过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此刻皇上眯眼瞧着黑袍人,“你如今有读心的这般本领了吗?”
黑袍人听后大笑了起来,“皇上可真会说笑,你的心事还用读吗?只一个眼神,我便能知晓你在想什么!”
皇上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慌张,很快瞥过眼睛不再瞧着黑袍人。
黑袍人嗤笑一声,也不在意皇上的反应。
“皇上若是想做,就不要再犹犹豫豫了,不然等之后就没法动手了。”黑袍人只这般说到。
皇上心思一动,做这些事情,他还是需要黑袍人的帮助,于是便不加遮掩地全部提了出来。
只不过,全程皇上都避免将自己的眼睛放在黑袍人眼底。
黑袍人对此嗤之以鼻,但之后也顺应皇上的意思,来到了几近空无一人的靖王府上方。
“有趣,竟是在此地布了陷阱。”黑袍人藏身于黑暗之中,如同鬼魅一般,来无影之后又去无踪。
没有人知晓他是否对靖王府做了什么。
这里黑袍人所说的陷阱,是楚葭在决定留在靖王府之后便设下的,若是如今她身上的术法还在,便是在黑袍人出现的那一刻就能察觉到的。
然而此时的她全然做不到。
“师父,这么久了还未找到破解之法吗?”楚葭也翻了许多的书,只不过甚至连零零散散的信息都未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