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葭与白轻司的模样让秦施月看起来很是刺眼。
这一刻秦施月在想,“他们是何时认识的,为何他们如此交谈甚欢呢?自己是被耍了吗?”
种种声音充斥着秦施月的脑海,且愈往下想,她愈是气愤。
在楚葭和白轻司都还没有动手时,秦施月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把刀冲过来。
被正对着秦施月方向的白轻司瞧见了,他眉头紧缩,就要将楚葭给拉开。
楚葭不知后面的情况,后面的情况,她只瞧见白轻司要对她动手了,便是要回给他的。
是以在片刻之后,三人中只有楚葭一人安然无恙。
楚葭颦眉瞧着被白轻司一脚踢倒在地的秦施月,她的模样可是真更丑陋的。
“你该死!你们都该死!”秦施月疯狂了,疼痛没有阻止住她冲向楚葭的动力,趴在地上也不是什么阻碍,她还能爬。
秦施月一手触碰到了楚葭的脚踝,嘴角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楚葭,你就不该出现。”秦施月说着,一手也使劲抬了起来。
楚葭就那么冷眼瞧着,等秦施月手中的刀柄要触碰到自己时,才轻轻将脚抽了出来。
秦施月自然是没有成功伤害到楚葭。
“秦施月,你真的太可悲了。”楚葭不知这人有啥可埋怨自己的。
国公府那两位可是从来没有将楚葭当成自己家人,这位秦大小姐还依旧被宠爱着,她到底有那里是不满足的。
秦施月听到楚葭竟敢这么说她,挣扎着也要反驳她,“我不可悲,你才可悲,你从小没有享受过荣华富贵,在那么个穷酸的家里长大,你可悲,是你可悲……”
楚葭嗤笑一声,不愿再跟这个没脑子的人说话。
转头瞧着面色难堪的白轻司,瞥了一眼他身上的伤,抬头望着他,“你选择秦施月又是为何呢?”
白轻司捂着伤口,压住往外流着的温热的血液,闻言也瞥了一眼秦施月,眼眸中是抹不开的嫌恶。
“之前的事就不必再提了。”白轻司如此回答着楚葭。
楚葭挑了挑眉,也罢,总归都是些愚蠢的事情。
方才不敢怎么说,白轻司也是动手救了自己,楚葭不想此时对他再做任何事了。
至于秦施月,楚葭也不会去动手,一则是不必与这种傻瓜动气,二,则是秦施月是许氏的血肉至亲,秦施月即便是死,也不能死在自己手上。
这个地方已无需停留了,楚葭转身对白轻司说:“我不会相信旁人,是以你无需想着要同我合作,下一次见了你,我依旧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楚葭就离开了,也不管白轻司和秦施月有多么不想她这么做。
知晓了白轻司与秦施月有关,那与黑袍人应当是无交情的,楚葭没有再去其他地方瞧一眼,到约定的地方等着江宴去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江宴也过来了。
“葭儿,你这么早便过来了?”江宴以为会是他要更晚的。
楚葭简单地说了一下她的所见所闻,江宴也对此感到意外。
“你那边如何?”楚葭问江宴。
“我没找到人。”江宴说到。
楚葭挑眉,“那为何去了这么久?”
“我被母后叫去了。”江宴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