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江宴简单地擦了擦身,楚葭也要去收拾下自己了。
不料楚葭在刚刚转身之后,竟是被江宴给拉住了。
“葭儿,你要走了吗?你都不想在我的梦里待着吗?”江宴竟然还没忘记这一茬。
“我不走。”楚葭柔声道,“你继续睡,我就在这里坐着。”
楚葭说着真的在床头坐了下来,打算等江宴睡着之后再去做自己的事。
江宴认真盯着楚葭瞧了瞧,好似是确认了她真的不会走,才满意地闭上了眼。
但不过一瞬,江宴又猛地睁开了,动了动脑袋,视线落在了楚葭脸上。
“怎么了?我就在这里。”楚葭挑眉,发觉了醉酒的可爱之处。
“你怎在上边,葭儿,你快下来!”江宴着急忙慌地说到,甚至要起身了。
楚葭赶紧按住他,想着醉酒人的可爱或许只是因旁人听不懂,觉得有趣。
江宴不听楚葭话,就要挣扎起来,为阻止江宴的动作,楚葭不得已手脚并用,最后累到躺在了江宴身边。
楚葭这时听见江宴说:“葭儿,你下来了,我们再也不上去了!”
这种醉话,楚葭机智地不选择去探明缘由,不曾想江宴自己交代了出来。
“葭儿,我是真的不想要那个位子,太冷了。”江宴丧气到,“我是真的不想,可好似我只能往那里走着了。”
这些分明还是江宴醉酒的话,可是,楚葭却认为自己听懂了,应当说是确信,楚葭听懂了。
“高位不胜寒”,这,就是江宴想说的话。
这一夜,在江宴入睡了之后,楚葭也没有起身去洗漱一番,因她被喊着冷的江宴紧紧地拥在了怀中,只要稍稍有处透风的地方,江宴便会喊冷。
也或许是被江宴口中的冷感染到了,之后楚葭竟也觉得身子发冷,只有跟江宴紧贴在一起,才会一直身处暖意当中。
第二日楚葭先一步醒来,她偏头瞧了瞧,正对上江宴睁开的双眸。
楚葭一时没有适应,头往后仰了仰,又因江宴放在她腰间的手,头又回来了。
这下楚葭彻底清醒了,她眨眨眼问江宴,“你何时醒的?感觉如何?”
江宴瞧着有些呆愣,楚葭疑惑地盯着他,“是还没醒酒吗?”
“醒了。”江宴嗓音沙哑,“我也不知何时醒来的,只是有些犯懒不想动。”
“头疼吗?”楚葭又问。
“不。”
“那应当无事。”楚葭动了动身子,“让我起来,你应该喝点儿水,喉咙一定很难受吧。”
“葭儿。”江宴没有放手,反而说到,“再陪我躺会儿。”
今日的江宴有些反常,楚葭眯起了眼睛,“你怎么了?”
“没事。”江宴说到,“只是许久未曾喝过这么多了,有些不适应。”
说着江宴主动放开了楚葭,起身之后甚至帮着将楚葭扶了起来。
之后的江宴好似真的恢复了正常,楚葭盯着瞧了几眼之后也便不想了。
“主子,早啊!”醒酒后的李松瞧了是三人中喝的最多的那一个,黑眼圈甚至都出来了。
“李松,你日后不要陪旁人喝酒了。”这是楚葭对李松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