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死,或许是碰撞的力道太小,没有死。
醒来之后,睁开眼先看见一根没点着的烟叼在嘴上和一双虚眯的小眼睛。
对方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将她的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
庄夏棠此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幅度地扭动身体,嘴里嘟哝哭腔说道不要。
摆动的身体被眼前的男人压着不再能动弹,警告说:“别动,我对你没兴趣。”
说是没兴趣,还是在一颗颗解开庄夏棠的衬衣扣子。
最后露出内衣后果然不再动她。
起身将庄夏棠抱着放进轮椅上,将她衣衫暴露在外,扶手边架着高高的类似晾衣杆的东西。
很快庄夏棠就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男人拿出一袋葡萄糖似的吊瓶挂上去,抓起庄夏棠的手在她手背就要给她输液。
这是什么鬼东西!
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用尽力气的不配合。
针头在皮肤上扎了好几下,扎出血了都没进去。
男人失了耐心,对着远处吹了声口哨。
一只大狼犬从远处跑来,它过来就绕着庄夏棠的轮椅走。
庄夏棠吓得蜷缩,一动不敢动。
“早知道你怕狗,配合一下,不然,它咬你不会松口的。”
她声音嘶哑孱弱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冰冷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回答。
从身上摸出胶带,直接捆住了庄夏棠双手,为了不影响液体,输液的这只手弄得活泛一些。
强硬地抓着庄夏棠的手,摁住,将针头输入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庄夏棠也没有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好,反而渐渐有些神思清明起来。
“你脱水严重,给你输点葡萄糖。”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的电话响起来,男人走过去接起来。
“他们上山了?好,你们~走吧。”
电话里传来一声:“老大,保重!”
挂掉电话之后,秦占辉将庄夏棠推出了那间密室。
这外间的房里恶臭难当,庄夏棠循着臭味转头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两具已经苍蝇满身的躯体~
她胃里酸水瞬间涌上来,强烈的震撼让她埋头不敢再看。
“你,你杀了他们~”
“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嘛?那天晚上,躺在这里的不是他们就是我,你说,我怎么选?”
“他们当你是亲兄弟,还说要跟你同生共死!”
“哼,一群毒贩,哪里来的兄弟情,我手里还有货,他们就嗅着这味道跟着我,这些话也就你信。”
秦占辉的冷血让人不寒而栗。
只能直直地往前看过去,强迫自己深呼吸起来。
外面,看外面。
这里是个偏远的郊区别墅区,迎面看山,还能听到溪水的声音,目及很远的地方才有另一栋邻居。
站在这山顶上,寒风刮得庄夏棠直哆嗦。
男人把庄夏棠身上的衣服揉得乱了些,再对着露出来的肌肤狠狠捏出了殷红的痕迹。
看着不够,把嘴上的烟点上没吸,看着冒烟了就往人露出的脖子和锁骨烫。
剧烈的疼痛感让庄夏棠大叫起来。
声音太大,秦占辉直接扯了自己的领带堵住了女人的嘴。
把那只点燃的烟放在桌上自生自灭,他走到她身后,推着轮椅停在大门口。
“晒会儿太阳。”
而他自己坐在庄夏棠身后,怡然自得,像是来欣赏风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