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自己替公主买到一批霉粮,然而酒坊开业在即,没时间处理此事,为免除以后得到使用霉粮酿酒的恶名,请智空大师作个见证,将存粮的仓库上锁封存。钥匙由智空大师保留。
智空大师被请来衙门作了证人,竹凤酒坊的嫌疑自然消除了。事情当然没有结束。甄秀才所喝的酒中为何有毒需要衙门继续查下去。
公主府借由此事,提告宜城丰记米铺售卖霉粮,若非他们自己警醒,险些酿成大祸。
公主府的提告,衙门当然不会不理,马上派人去了宜城,查封了丰记米铺。经过查验,发现他的仓库中并没有霉米。
衙门只得将丰记的丰大掌柜扣押在丰城衙门,当夜丰大掌柜在牢中被人杀害,家中也遭人放火,无一人生还。反倒是丰家二房,侥幸逃掉了姐弟两人,不知所踪。
苏清河是第二天被抬回公主府的,原来他去了丰城,本来是为了保护丰家,没想到不仅没有护住,自己还受了重伤。
世家的实力真是不容小觑啊!
本来元念初替苏清河请了大夫,看过伤就要走的。然而苏清河被送回来之时,正巧被谨儿碰上,谨儿被吓得大哭,不肯离开亲爹身边,也不许元念初离开,没奈何,元念初也只能留下。
苏夫人哭哭啼啼过来看了过后,坐了一会就走了,元念初看着昏迷不醒的苏清河,不由有些同病相怜之感。其实他也是个无人关心之人啊!
看到苏清河嘴唇干得都起皮了,元念初左右找了找,没见到伺候他的小厮,想是见元念初在,避了出去。
元念初想着这点小事,也不想喊人,于是找块干净的布,弄湿后,替苏清河擦擦润润唇。他的唇形很完美,只是此时有些苍白,突然元念初看到苏清河眼睛慢慢睁开了。
元念初顿时有种做坏事被抓住的冲动,谨儿也扒在床边,见他爹睁开眼睛,开心的大叫,“爹爹,您醒了。”
苏清河虚弱地露出一个笑容,轻声开口,“可以劳烦公主倒点水吗?”
元念初赶紧点头,松了一口气,转身去倒了一杯水。但这怎么喝也是个问题。这屋里好像没见勺子。今日白芷陪她过来的,刚刚被她指挥去替谨儿取点心了。
元念初只好走到房门外,喊了一个守在门口的麟卫,让他去找把勺子过来。麟卫的表情很奇怪的去了,元念初也琢磨不出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那名麟卫才拿了一把勺子过来,元念初拿了勺子,走到床边,从杯中取了一勺水放到苏清河的唇上。
苏清河喝了好几口水,才叫停。他轻声道谢,问了自己的伤势。
元念初道:“大夫说没有伤到要害,就是失血过多。谢家的人如此厉害吗?”
苏清河有些黯然,“我还是太过轻敌了。”
元念初不由叹息,安慰他道:“先好好休养吧!养好了身体才能继续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