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妾室跟麟卫告密,把人抓了出来。县令夫人不仅不能走,还会被罪加一等。告密的妾室反而可以因此逃过一劫。
元念初听完,借机跟苏清河表达自己的观点,
“这就是男人纳妾的坏处,几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怎么会没有一点恩怨?一旦遇到困境,她们肯定不会联手解决,反而只会拆台。”
苏清河笑着反驳,“是吗?这种情形下,县令夫人也没有能力救别人,这跟纳妾好像没有必然的联系!”
元念初气结,瞪大眼睛,“你是什么意思?觉得男人纳妾是理所应当的吗?”
苏清河拉住元念初的手,捏了一下,“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不会纳妾啊!难道其他男人纳妾的事情你也要管吗?”
元念初知道被他捉弄,眼珠一转:“这可不好说!我眼下没有成亲,其他男人纳妾的事情自然不能管,若有一天我嫁了其他的男人,不就可以管了吗?”
苏清河当即变了脸色,慢慢将脸靠近,“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元念初半点不惧,笑眯眯地回答,“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苏清河将元念初拉到自己眼前,用嘴堵住形状好看的红唇,让她再也不能说出让自己的难受的话。
元念初觉得心跳的飞快,激烈的唇齿相交,让她有一种微醺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停下动作,头抵着头,微微喘息。
苏清河轻笑,“你以后若再说我不爱的话,我就当你是想让我亲你。”
元念初笑着将他推开一些,“这个道理是不对的。亲密交流应该是情之所致,而不是我说了你不爱听的话。”
苏清河叹了口气,把元念初抱在怀里,“好吧!最讲道理的念初,都听你的。”
两人腻歪了一会,元念初带点炫耀的跟苏清河讲了高度酒的事情,苏清河非常感兴趣,两人就去看望了伤者。
把大夫叫着一起,他们把用高度酒和没有用过的人伤口进行了比较,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伤口擦拭过高主酒的伤口炎症没那么明显,有了愈合的迹象。没有擦拭过的,伤口就红肿许多。
大夫完全没想到区别如此之大,当即向元念初道歉,并对高度酒的作用啧啧称奇,还拉着元念初问是这个东西的原理。
元念初想了想,是这样回答的,
“其实这世间万物都是有毒的,咱们人的皮肤就是一个保护屏障,让人不被毒所侵害,当皮肤被利器割开,人就中了毒,我的这个高度酒可以消毒,就是这个道理。”
大夫一听若有所思,觉得很有道理,对高度酒更是如获至宝,还想开口向元念初讨要。
昨天蒸的酒还有剩的,元念初很大方的又给了他一些,这些伤者都是她的侍卫,她自然是不会吝啬的。
元念初又去看了白芷和茯苓,看她们的情形,明日应该可以跟着一道返程。
是的!元念初决定不去三公主的封地了,她阴差阳错撞破东尹的大阴谋,有了这个大功,再加上苏清河也一同回去,肯定没有人再敢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