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人,一个人大约三百两,也不算多吧!
元念初当即同意了这个数目。并与王登约定的给银子的地点,等她回到京城,凑足银子,就会交给他们。
元念初让苏清河重新找了间房子,让王渊他们养伤,她和苏清河则连夜回到了别院。
元念初连夜写了两封信,一封给云晚意,除了隐去王渊的事,其他的事都让云晚意有个印象。另一封则是写给皇上,就是肖柏泰的事情。
两封信都连夜让人送去京城。
等元念初重新睡下之时,天都快亮了。
元念初是被吵醒的。她睁开眼睛,自己拉开厚重的床帐,外面的哭闹声更加明显,有侍女赶紧过来询问,“公主可是被吵醒了?”
“是谁在外面哭闹?”
“是肖夫人,肖大人突然死了,肖夫人听跟着肖大人的下人说,跟公主有关,就来求见您,但您一直未醒,她就在外哭闹不休,劝也劝不走。”
元念初让侍女打水来给她梳洗。要说这个别院还是肖夫人的,怎么也要给人家一个说法才是。
梳洗完毕后,元念初到了日常用来会客的小厅,见到已经平静下来的肖夫人。她已换上了一身孝服,见元念初进来,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福礼,
“妾身见过长公主,妾身执意过来,就是想听长公主一个解释,我家老爷到底是怎么死的?”
元念初没提萧家之事,只将肖柏泰刑囚张展风,最后被张展风毒死的经过告诉了她。
肖夫人满脸不信,很激动的看着元念初,“长公主,张展风是您最信任的家令,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此事难道与您没有关系吗?”
元念初不是很懂她到底想干什么,如今人证、物证都可以证实她与此事无关,肖夫人来质问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你夫君的案子,自会有邢部的人来查证,本宫若有罪,到时自有国法来制裁,本宫知道的都告知你了,你先回去吧!”
肖夫人却不肯走,“您是公主,国法制不了你,上次您来这里,我家老爷还特意来见过您。您为什么这么狠心,非要致他于死地?”
元念初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她一拍桌案,“你大胆!竟然敢污蔑本宫,念在你刚刚丧夫,本宫不同你计较,来人!将她拖出去。”
几个侍女冲了进来,将肖夫人拖了出去。
肖夫人倒也没挣扎,乖乖任由侍女将她拉了出去。
苏清河带着谨儿不知去何处玩耍,这里正好碰到这个场景,谨儿问道:“娘亲,肖夫人怎么被拖着走路?”
元念初答道:“做错了事就会被带走!你以后要多听话,少惹事知道吗?”
见谨儿被唬得一愣愣的,她对着苏清河问道:
“肖夫人很奇怪,特意跑来质问我,说是张展风是我指使的?她这个人行事倒是跟世家之人有些不同啊!”
苏清河了然一笑,“她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