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念初开始忙了起来,为了让员工过个好年,她将年底扎账的时间定到腊月二十,把账算出来,好确定给员工包多大的红包。
去年年底,几个生意都不满一年,年终奖发的都不算多。今年赚得盆满钵满,该给员工们包一个大大的红包。还有该给皇上、云晚意和国库的分红,都要计算清楚。
账房很忙,元念初也去帮忙看看账目,紧赶慢赶,总算是按照计划把账给算清了。
到了第二天,元念初带着大雍银号的存单进宫去求见皇上。皇上接过元念初的递过来的存单,看到上面的金额,都被惊出了声音。
“一年赚了这么多银子吗?”
元念初淡定点头,她昨天看到金额的时候,都怀疑是不是算错了账。反复核对后,才确定真的赚了那么多钱。
最赚钱的是大雍银号,赚了五十多万两,其次是竹凤酒坊赚了三十多万两,最差的是游乐园,只赚了二十几万两,不是生意不好,主要是员工太多,成本高,才导致利润率较低。
不过比起投资的钱已是翻了番,她给皇上的分红是四万两,给云晚意的分红是八千两。国库的分红元念初征求皇上的意见,是运银子到国库里去,还是转到大雍银号的国库账号上。
皇上思考了片刻,让元念初运十五万两到国库,剩下十万两则转到国库账号上。
说完了公事,皇上少不得关心起妹妹的婚事,“你这和辛卿河是怎么回事?他拒了朕封的镇国大将军,一心一意要做驸马,眼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呢?”
元念初一晒,“皇兄,你不是知道辛夫人的态度吗?要是因为我把辛夫人给逼死了,我和辛卿河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皇上不由露出不满的表情,“辛夫人我曾见过,是个非常温柔敦厚的夫人,辛卿河的兄长都非常敬重她,怎么现在变得如此不讲理呢?我这么好的妹妹,她居然敢嫌弃!”
元念初道:“可能这些年在流放之地受了苦,心里有怨吧!”
皇上摇头,“要说当年之事,先镇国侯也不是全无错处。自己的心腹手下做出勾连外敌之事,他却毫无察觉,怎么看也有失察之罪。要不是辛家子弟死得如此惨烈,不翻案也不算冤枉他们。辛夫人如果还敢心生怨对,就太不应该了。”
元念初心中大呼不好,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居然让皇上找起辛卿河父亲的不是。可别让皇上辛卿河产生不好的印象,
“皇兄,我怀疑辛夫人应该是在流放之地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性格才会大变。还有辛卿河,你可别因为他母亲就对他改观,要是那样,他可太冤了!”
皇上不由得大笑起来,“你啊!真是女生外向。皇兄是在替你打抱不平,你反倒维护起辛卿河来。朕还想辛卿河能替朕效力呢!”
跟皇上聊完,元念初去了云晚意宫里,果然受到了比以往更热烈的欢迎。元念初当即就把八千两存单拿了出来,云晚意果然十分满意。
她还后悔当初太过小气,只拿了两千两银子投资。对此,元念初就不作评价了。云晚意投的少,分红也少。她分的少,那元念初分的就多了。哈哈!
给员工的分红也花了好大一笔钱。元念初还安排了一次年会。自掏腰包,把所有的员工全都叫到游乐园,让他们痛快地玩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