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来的目的。”目尘看向他，哪怕是喝了一罐酒，眼中也是非常清明。

“我也知道你来的目的。”青鬼铁青的脸色，一旁的红色显得诡异又妖娆。

俩人说的是同一句话，但是里面的意思却完全不相同。

“我虽说是跟你们合作，但这次的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凤狄还不配我如此大费周章的去对付他。”说的语气之轻蔑。

两人说完相视一看，同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在门外守着的干将莫邪互相看了一眼，又迅速把脸撇回去，显然好奇，但是又因为在生对方的气，此刻也显得别扭。

等下完了，两人又立刻沉下了脸，目尘话显然要比青鬼的话多：“你还是老样子，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找到他当你的棋子。”

青鬼只是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沉郁：“那你呢？又为什么找上他，就因为苏婉跟那个人长得相像。”

目尘听到他这么说，也不恼怒，反倒是大方的承认了：“是啊，若是没有婉儿，我早已记不清楚她的样子，凤狄我跟他之间不仅有血海深仇，还有夺妻之仇。”

说着，眼中喷发出来的恨意，若是能够转化为实质的兵刃，那那个人早已死了千百遍。

“你想覆灭了凤国。”

“你想要凤国。”

两人之间就像是打哑迷一般，但是又能够听得懂各自所说的话。

“我想我们可以合作？”青鬼之所以会选择他，那是因为再也找不出来一个知道他们当年所发生什么事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