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向嵘听到余建伟的话,气得波涛汹涌,余建伟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胸前,只看一眼,很想盯着继续,却是不敢,赶紧看向茶杯,端起茶杯喝茶,用茶杯遮挡了自己的视线。
卿向嵘盯着余建伟,知道他是真的不懂刘德秋话的含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然后故作糊涂,不去点明刘德秋说的话的深刻含义,调整着呼吸:“看来刘德秋还真是被你气得胡说八道了!”
心里却骂道:余建伟,你也是结婚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开窍,刘德秋说的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想到这里,卿向嵘觉得刘德秋就是一个流氓,小小年纪,还没有结婚,竟然……
流氓!臭流氓!难怪会用牛仔裤哄着我的女儿,我幸好及时阻止了女儿跟刘德英来往,要不,臭流氓会借着沁嫣跟他妹妹的关系,继续哄骗我的宝贝女儿,而沁嫣年轻,很容易上当。
余建伟听到卿向嵘夸自己,喝了口茶,又看向卿向嵘笑着说:”刘德秋被气得稀里糊涂,他不敢再跟我说了,转身就走,他那个萨比,以为我会上他的当,故弄玄虚地丢下一句话,想让我瞎琢磨,我才不会上当,呵呵。”
“他丢下一句什么话?”卿向嵘看着余建伟问,心里不由又是一惊,她已经从刘德秋刚才那句话中,领教了刘德秋的“阴阳怪气”,看似平常的话语,却是阴毒得很!
“他就是一个神经病,他竟然说,你细品,你给我细细地品!”余建伟看着卿向嵘,一脸地灿烂。
“你,他,他让你细细品……他,他真是个神经病!”卿向嵘再次一浪更比一浪高,英德余建伟差点要折腰!
余建伟此时竟然大着胆子,看着卿向嵘笑着说:“您那次没有说完的话,我倒是细细地想了很久,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您后面的话,到底会说什么?”
卿向嵘见余建伟看着自己的傲然处,竟然不移开目光,咳嗽一声:“建伟,你,你盯着我看什么呢?”
“我,我,我听人说,跟人对话,不看着对方是不礼貌的。”
余建伟说着,目光上移,看着卿向嵘脸上的横肉,干笑着说,双手不自然地搓着。
“嗯,跟人说话的时候,应该看着对方的脸。建伟,你刚才说我什么后面的话?”
卿向嵘并不计较余建伟刚才目光的无礼,能够引起男人的注意,也是自己的骄傲,只是,余建伟这个男人还真是有些无语,不仅头脑不灵光,长得自己有点不敢恭维,而且还时不时脑短路,自己只是把他当成开心果,解闷药,仅此而已。
余建伟见卿向嵘问起,大着胆子:“上次,您不是说了半句话,然后,您没有说完就走了。”
“说了半句话?说了半句什么话?你说来听听。”
卿向嵘哪里还记得说了什么半句话,他根本也没有在乎过余建伟。
“您开始问我,春映对我好不,然后您叮嘱我要好好对她,说怀孕时候,要保胎,您最后说,您说……您说,我要是难受,可以……”
余建伟说到这里,打住了,看着卿向嵘,心跳动得厉害,他停止说话后,屋里本来就静,卿向嵘都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
卿向嵘看着余建伟:他在想什么呢?他刚才看着我的傲然处,现在又问这样的话,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