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他明明说这条手帕是郡主的,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紧接着,冬巧冷冷一笑,继续数落道:“你可长长眼,我家郡主的手帕乃是南郊进宫的贡品蚕丝织成的,哪是你随便找的一张破烂帕子能够比的?我看你真的是又蠢又坏,来人哪!”
冬巧一声大喊,随即唤来周围七八个金面士兵。
“此人故弄玄虚,欲对郡主不利,赶紧把他给我拿下!”
下一秒,金面士兵的左膀右臂都被死死禁锢,双膝也仅仅跪在地上无法动弹,而此时,他寄予厚望的那张手帕已经落在地上,沾满了灰黑色的泥土......
“不对!郡主!郡主我是被冤枉的!是那个太监!是那个太监的计谋!”
金面士兵大声叫屈,更是引得冬巧满脸鄙夷。
“哼......死到临头还在嘴硬!你当本姑娘方才是聋了吗?!”
突然,旁边跑来一个人影,扑通一声跪下,江离定睛一看,是另一个守门的金面士兵。
“郡主!属下可以给他作证,这张手帕确实是一个太监拿来嫁祸给他的,他也是着了那个太监的道啊!”
见有人求情,冬巧更是怒不可遏。
“好啊......你们两个原来还是一伙儿的,让你们这种人渣守在郡主的帐篷前面,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祸事呢!快!把这两个人一同押下去!回京后交给你们高统领处置了!”
就这样,江离笑嘻嘻地看着两个金面士兵一边惨叫,一边被拉了下去,此时冬巧看着空荡荡的帐篷门前,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凉意。
“嘶......郡主,方才忘了让他们新派两个人过来守门了,要不奴婢现在去跑一趟?”
“不必了,”云安摇头道,“这营地里到处都是金面军,守不守门无所谓,再说了,这荒野地方不比宫里,那些金面士兵也是想着营地里管理松懈,才会动了歪念头,与其让他们守门,还不如靠自己......”
“也是,郡主说的也有道理......”
说着,二人便携手走进了帐篷,当冬巧点燃一盏蜡烛的时候,云安便看到卧榻上那个斜躺着的身体,随即大叫起来。
江离则是鬼笑着看着她,嘴里淡淡飘出一句。
“surp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