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云瑶也败下阵来。

吴月川盯着期盼，许久许久，她才叹了口气，“我的孙女啊。”

云瑶这才反应过来，她不禁问道，“您，为什么一开始就称呼我为您的孙女？”

“直觉，我和小聿一样非常相信直觉，他说他的直觉告诉他你是他妹妹，那么我在见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就非常确定你是我的孙女。”

“我不是棠荔。”云瑶说。

“无论身份如何，我只知你与我，绝对是血亲。”

吴月川极其肯定地说完，又是一声叹息，“只是，你到底吃了多少苦？才能下出这样的棋？”

云瑶一怔。

吴月川指了指一处，“你的心思不算缜密，甚至有些慵懒，逻辑也并不出色，但你却格外认真，这种认真甚至影响到了我，甚至让我于心不忍。

我不明白，孙女啊，人生就好像一盘棋，有人在其中渐渐迷失没了本心，有人固执地守着本心忘了为何博弈。

而你，为何固执地守住了本心，还迷失在了这棋局里？”

迷失了吗？

云瑶一脸茫然，“我还以为我下得不错。”

吴月川摇了摇头，“你下得不错，但也迷失在了棋局里，至于莫大少啊，你可知这黑子先行，就是为了抢占优势，你既然已经得到了优势，为何又不扩大化，反而在原地等待呢？”

棠聿瞬间陷入沉思。

云瑶则是转过头，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莫天相。

莫天相则是缓缓地抬手，指向云瑶和吴月川的棋局，“我只是没想到，月川大师，你居然会用这种棋局，来测试你的亲孙女。”

吴月川，“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的确，我向来喜欢用棋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