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眼神复杂，“就是在这样一艘船上，我被困在海底，我能够通过玻璃看到外面是一片漆黑的海，我知道整艘船已经彻底被海水淹没。

我还怀着孕，而有人要来救我的话，一定要打开我房间的门，但是因为气压，那扇门很难打开。

对我来说，那就是死局。

而在死局之前，你选了秦漫柔，哪怕你在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棠荔，但只有1%的可能她是棠荔，你都不会选择我。

就是在这样一艘船上。”

纪言琛，“都过去了。”

云瑶，“是啊，你可以轻描淡写地说都过去了，但是我过不去，你怪我吧。”

纪言琛：……

他怎么会怪她呢？

他虽然不见得会后悔，但是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他一定会想更好的办法，早知道他会爱她爱成现在这样，他一定……

“我有点累。”云瑶说，“我睡觉了。”

“好，你先休息，晚饭我会送过来。”

云瑶‘嗯’了一声，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躺下睡觉。

纪言琛操控轮椅离开房间。

门关上的刹那。

他似乎听见里面的小人，叹了一口气，细不可闻，好像是他的幻听一样。

这一声叹息，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擒住一样，又疼又闷。

……

晚饭时。

姜羽第一个发现云瑶不在，她直接跑到纪言琛身边，“纪言琛，云瑶姐姐呢？”

纪言琛淡淡道：“直接喊我的名字，似乎，不礼貌？”

姜羽，“我知道不太礼貌，如果不认识云瑶姐姐的话，我会叫你纪少，就像之前一样，或者是纪总，实在不行我还会叫你纪先生，但是因为认识云瑶姐姐，知道了你对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