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沈鹤痛苦地闭了闭眼，“我一直以为，他们不会做这种事了。”

云瑶吸了吸鼻子，“沈鹤老师，言桃跟这件事应该没什么关系，我觉得……”

“怎么可能呢？”沈鹤抬头看向她，“我知道他在跟姜羽谈恋爱，我也知道你们是朋友，可是，怎么可能呢？”

是啊。

怎么可能呢。

事实明晃晃在她眼前。

云瑶身体晃了晃，还想说什么，却是直接晕倒在了斯派克怀里。

沈鹤担忧地看着她，却是十分冷静地说：“斯派克先生，麻烦找你熟悉的医生，然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云瑶晕倒了，我想可以这样，让云瑶穿着林雾的衣服，林雾穿着云瑶的衣服，然后你抱着云瑶离开这里。”

斯派克点头，“我明白，你这里还需不需要我的人帮忙？”

“嗯，我需要一个懂违禁品的人。”

“我那边没有这样的人。”

“抱歉，我一时着急了一些。”

“这样吧，林雾穿着云瑶的衣服跟我一起送云瑶上车，然后再折返回来就可以了，这样从表面看，我就只是带晕倒的林雾出去，云瑶还在这里，所以你没离开也是正常。”

沈鹤却道：“那为什么是你送，而不是我送呢？”

斯派克早有准备，“因为车是我的，我不放心给你开，你也不放心我的人开车，只要我们对外是两个人看两个人厌恶就行。”

两个人看两个人厌恶？

沈鹤笑，“那个词语叫两相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