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点了点头，“你不是给了我一个故事吗？我不知道主人公是谁，不过那个文件上你写了棠曦，我去查了查她的背景，和我想的……其实差不多。”

“和你想的？”

“一个仗着身份任意妄为的坏人。”

池轩低声笑了笑。

他笑起来的声音很低沉暗哑。

本该是很性感磁性的声音，但祁东却听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试探性道：“我说错了吗？”

“没，你说得很对，但是也只对了一半，她没什么身份，有身份的人，并不是她。”

祁东一怔。

这时，下起了小雨。

池轩的手机也再次响起，他摁下蓝牙耳机的接听键，“嗯？”

“你到哪了？”是华牧潇的声音。

“快了，怎么了？”

“有点着急了。”

“很难得看你着急。”

华牧潇从来都是一个冷静的人。

冷静的爱上不能爱的人，冷静的离开心理咨询这个行业，就算众矢之的他也从未着急不安过。

此时亲口听到华牧潇说着急，这让池轩脑中警铃大作，直接提了车速。

“嗯，这次的情况……我搞不定。”华牧潇声音压低了一些，“你最好快一点。”

“要带钱吗？”

“嗯。”

“一百万？”

“嗯。”

“还是一千万？”

“嗯。”

连续三个‘嗯’出口，池轩知道事情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