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琛，“你并不是一个善于洗白的人。”

云瑶走到窗前，她注视着窗外，“我的确不是一个善于洗白的人，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莫天相一些事做得对，但是这个世界上不能没有他这样的人存在。”

“嗯。”

“他必须把那些黑色的人铲除，必须把灰色的人带给那些白色的人认识，如果一定要说颜色的话，他应该是第四种透明的颜色，负责让颜色变得更纯粹些。”

纪言琛缓缓走到她身边，“莫天相的事解决了，我们的事情，可以谈一谈了。”

“我认为没有必要。”云瑶望着玻璃窗上自己和纪言琛的倒影，“我认为，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谈的必要了。”

“五年了。”

“纪言琛我说过的，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你都原谅了莫天相。”

“他从未伤害到我，你不一样。”

纪言琛皱眉。

云瑶，“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呢，纪言琛，你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一视同仁，却唯独对我糟糕的很，莫天相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来说，都不一定是个好人，可他却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我。

如果是你的话，你要怎么选？”

纪言琛沉默不语。

云瑶，“我都不选，在我这里，爱情的优先级并不高，如今我有事业有孩子，百年以后堂前也不会孤独，我又何必再把自己交给一个，随时会舍弃我的人手里？”

“你就不能再信我一次吗？”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但你从来没让我信任过，纪少，请回吧，不早了。”

纪言琛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结果。

他还是走了。

云瑶身心俱疲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