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我，又死，不，死不了。”兹血塔那咳嗽咳出了一滩血，“你告诉我，那暗黑世界现在流传的暗黑神，是不是你？”

她就在绯炎的怀里质问他，绯炎装作没听懂：“哎？”

“别傻了，殉逆他，他一直把我关着，他会，会跟我说他有多么爱我。他从来就没说过自己作为暗黑神会杀掉自己的信徒，因为他管着我，不让我跟除他以外的人说话，他，他以为他得到了我，我就没有，跟其他人交流的手段了。”

“一开始，所谓的冒牌的暗黑神教，他们的名声并没有那么强，我只告诉你帮我处理冒牌神教的事，没告诉你那神教的位置，那神教现在的掌控人是谁。”

“你给我的位置是假的？那你带我去……”绯炎一下子想起了兹血塔那说想去暗黑神教的话语，她当时并没有具体说明是哪个暗黑神教。啊，当时她带他去的是自己的信徒给她建立的神教，他早就应该在看见飞鸟标志的时候就认出来，那神教是她的神教。

“你，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就亲口问问你，我的朋友，他们……”

“被我杀了。是，我承认，反正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能逃去哪里？”绯炎再也不想装了，“我毁了你在意的东西，你都不看看我，不问问我怎么样，反而去问你的朋友？”

兹血塔那闭上眼睛没有说话，绯炎气的抱紧她，“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我会让你忘了你所谓的责任，忘了暗黑世界，忘了你的朋友的。”

绯炎亲自动手洗掉她记忆的时候殉逆才从远处赶过来，绯炎对着他笑眯眯的说：“你来晚了，我已经让她放弃了这些，我对她的记忆动了手脚，我说这些都是你干的，她不相信呢。”

“我会治好她的伤，给她一个美好的梦。如果你想把她从梦里扯出来，别忘了，我也没有完全冤枉你，你作为冒牌暗黑神，做的坏事都是货真价实的，我只是夸张化了，并且在其中虚构了一些内容而已。”

“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殉逆当时的话语与他现在的重合在了一起，不止是那一次，殉逆继续指责他，“你，你故意让那些人伤害她，故意明面上保护她，然后说是我干的坏事，是我派的人，你这做法，难道就是你的守护？一部分人认为暗黑神是她，坏事都是她干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来解释？”

他疯了，绯炎疯的比他更厉害：“那你要我怎么办？她是先神，我见过其他神了，他们说禁止神明谈情说爱是先神心底天生就有的规矩，除先神之外的神都是靠修炼修上去的，他们不会像先神那样，力量受情绪影响，先神的感情系统天生就是被封印的，他们心底的规矩无法改变！要让她产生爱意，那只能是让她产生自我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