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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事、她说的话,似乎总与旁人格格不入,但却次次在不经意间一个当头棒喝,或者惊喜连连,让人猝不及防。
福远山永远猜不透她的心思如何。
“女人心海底针……好吧,不说了,说了一宿了。”福远山看到齐妙妙血崩之后精神奕奕打心底里,问道:“饿不饿?”
齐妙妙努了努嘴,“侯爷还是看看您的嫡夫人如何了。她这心病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现在我不确定她是用昏迷在逃避事实还是真的病得醒不来了。”
刚才金巧儿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处罚柳如烟,致使柳如烟给她下毒,毒死了嫡长子一事,一直昏迷不醒。
福远山把昏迷的她抱到了榻上,还请医师给把了脉。她脉象平稳,身子无虞,唯独不醒。
“等天亮吧……”齐妙妙没精神再折腾下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缩进了被褥里。
这厢房摆了两张榻,齐妙妙与金巧儿一人一张,而福远山被要求回自个儿的书房。
“本侯爷还是在这儿挤一挤吧。”福远山美其名曰要亲自看着两名女子,实则另有考量。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翻身就上了齐妙妙的“病榻”。
“你给我下去!”齐妙妙就是一脚,“我们离婚了,不是,是和离了。怎么能同床共枕?”
“本侯爷不介意,只是想暖暖齐娘。”
“这屋子里一炉火正旺得很,我要你暖什么?”齐妙妙一个白眼,不准他再上来,“一榻的血你也不嫌脏?”
“对了。”福远山此刻想了起来,“与齐娘说了这许久的话,褥垫早该换了。”
说罢他从沉重的木箱子里翻找出干净新鲜的褥垫摆在一旁,随后不由分说地掀开了齐妙妙的被子预备替换新垫子。
不料,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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