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扶着陆容年坐在沙发上,小声地问道,“这些人是国安局的人吧?爷爷,LU手机的事情严重吗?”
“不严重。”
陆意顿时松了一口气,在整个陆家,陆容年就是家里的主心骨,老爷子说不严重,那这次的事情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更严重的还在后面。”陆容年下一句话,又把陆意吓一跳。
“爷爷……”陆意准备开口的时候,陆容年突然提起另一个事,“我把我名下海内外的财产的四分之一成立了一个满满的成长基金会,我死后不论满满在哪里,这个基金会的一切收益都属于她,你们会有意见吗?”
这句话明显是对陆思潮说的,坐在沙发另一角的陆思潮无所谓地喝了一口茶,“我都是要立遗嘱的人了,钱不钱的也无所谓了,全给满满我都没有意见。”
“这点,你跟陆思海答案倒是差不多。”陆容年笑着说道。
陆意心里有了不好的念头,“爷爷,你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您还要健康长命百岁呢。”
陆容年拍了拍陆意的肩膀,“我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今天晚上闭眼,明天早上能不能起来还两说。”
“爷爷……”陆意还想继续说,陆容年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开口了,笑着看着满满和陆奈远正从楼上下来。
“满满,快来给我听听你最近学得怎么样?”陆容年笑眯眯地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满满正准备拉曲子的时候,陆奈远起身介绍,“本人在这郑重宣布,以后我的艺名就叫布莱克,请大家记住。”
“呵呵,就你还布莱克,我看你叫不拉屎算了,天天坐在马桶上便秘拉不出屎。”陆思潮立马就开始吐槽陆奈远。
“爷爷!我这么有艺术气息的名字,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陆奈远立马就不干了。
满满拉着陆奈远赶快坐下,“布莱克!快点拉曲子啦!!!”
陆奈远才不情愿地坐在凳子上,跟满满两人一起拉起了二胡,当琴弓与琴弦摩擦的一瞬间。
在座的诸位,陆容年,陆思潮,陆意,向兰等人齐齐地捂住了耳朵。
陆容年勉强笑着说,“不错有进步,至少不是锯木头了。”
是开电钻。
满满觉得是陆奈远慢了,陆奈远觉得是满满节奏不对,于是两人不合奏了,直接分开挨个演奏。
第一个表演的是满满,她用二胡拉了一首新年快乐。
这次大家没有捂耳朵,真诚地夸赞起满满有进步。
陆奈远紧接着拉了一首两只老虎,曲子简单,但是好歹能听出来是一首歌。
陆意连忙夸自己儿子有音乐细菌。
陆奈远小声的跟满满炫耀,“你看,我们俩先拉个特难听的,再拉一个正常的,他们立马就觉得我们就是天才。”
满满也忍不住给陆奈远点赞,夸布莱克脑子灵光。
正在这时,一直充当背景板的超大电视屏幕,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因为今天是华国的传统节日,大年三十,整个新闻频道都在播放着全国各地准备过年热闹的场景。
此时正直播着新闻电视台的记者上门拜访各领域的名人,收集来自他们的新年祝福。
“大家新年好,我是华科院的重天楼。”
这个耳熟又讨厌的声音,让满满下意识地转过身看向了电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