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ER上台的时候江妤也难掩兴奋，抓着苏妧的衣袖叫她一起看。

“快看快看，新锐团体诶！”

江妤两手交握贴在唇边，眼睛亮汪汪地，一个劲地喊着好帅好帅。

看完了表演，江妤还不忘摇摇苏妧胳膊，“是不是很棒？”

苏妧不忍打击她，反问她一句，“你觉得很好吗？”

江妤咯噔一下，“不…不好吗？”

“一首歌歌词分得稀碎，音色就不说了，有些地方衔接不好，而且，舞蹈没那么齐，有几个没压过垫音，表情管理…挺油。”

苏妧说得有理有据，江妤驳无可驳，似乎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我没那么专业，但是也不是一点不懂，也可能是时间紧没来得及好好练，不管怎么样，他们今晚的表现在我看来是不合格的。”

“你不要那么严苛嘛，他们年龄又不大，难免表现没那么完美，以后会好的。”

苏妧勾了下唇，“粉丝滤镜太重对他们不是好事，他们需要督促批评改进不足，而不是粉丝一味的褒奖，正是因为年龄不大，才更应该要刻苦训练。”

江妤弱弱地没敢说话，苏妧看待事情都是很理性的，分析也都是头头是道的。

“我…我其实觉得还好。”

“成也粉丝败也粉丝，本来就没表演好，粉丝在底下一味地控评说好，其实对路人来说观感不好。”

“粉丝是爱他们的呀，夸他们有什么不好？”

“表现得好可以夸，大夸特夸，没表现好是可以适当提醒建议的，明星其实本质上就是商品，如果这个商品也就这样而已，何必那么大费周章去购买，平替多得是。”

江妤撅着嘴，苏妧太过理性了，但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很有道理，追星是追他们的闪光点，而不是一味地特意忽视他们的不足。

“那黎序呢，总该不错了吧？”

“总体不错，如果有自己的作品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