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一直候在门口。
方茧走过去,听到他一声叹息,“您说,您闹这一场是何必呢?少爷的心思,旁人不懂也就算了,您是他的枕边人,怎会不懂?”
她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陈伯见她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行了,快进去吧,我给您熬了粥,折腾了这一晚,应该饿了。等吃了粥,就回房睡一会儿,再好好想想少爷回来后,该怎么跟他解释吧。”
可这一天,沈令白并没有回来。
第二天、第三天,直至一周过去了,他都没有回来。甚至,连她的电话也不接。
有一回,她厚着脸皮求陈伯打过去,倒是接了,问陈伯有什么事,陈伯只提了一个“方”字,他那头就挂了。
看来,他这回被她气得不轻。
又过了两天,苏晚之回来了。上门来找她,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你这是怎么了,黑眼圈那么重,和大熊猫都有得一拼了。”
这几晚,她都睡不好,半梦半醒间,总觉得沈令白回来了,可惊醒过来后,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另外半边床根本就没有睡过的痕迹。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做错了事情,惹七叔生气了。他已经好几天不理我了。”
这对苏晚之而言,简直是一大奇闻,她好奇地问:“你做了什么?”
方茧便同她说了。
苏晚之听后,啧啧两声,“你这回真是活该。他生你气,是对的。他有多爱你,连我们这些外人都看得出来,而你被许倾心挑拨两句,就怀疑他拿你当替身,这事若换做是我,我都要被气死了。”
“再说他父亲。他是说了他想要两全,可他不也说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你吗?可你倒好,他父亲还没出招呢,你就主动要当逃兵,而他之前为了你,可是与他父亲翻了脸的,你这样做,将他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