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以后问绣夏和白家父子几人,都是说没有看见顾启钺,还说她是因为太过思念而产生幻觉了。
可是白宛卿却觉得那并不是幻觉,那触感现在白宛卿都还记得。所以她还想问问别的人,看看能不能从回答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八面的身影一顿,转过来的时候,就换上了一张毫无破绽的脸。
“那可多了,有的说钺王留在了六安,成了缇慕公主的上门驸马;还有的说王爷出事儿,和六安的将军比武,三两下让人家给摔死了……各种说法,林林总总,不知福晋您想听的是哪种啊?”
“算了,你先下去吧!还是尽快将此事调查清楚吧!”
“是。”八面走出房门后,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他没有一味的说顾启钺没事儿,因为他知道白宛卿身边的人都是这样说的,若是她相信了他们,自然今天不会再问他。与其郑重其事的说顾启钺无事,倒不如眼下这般插科打诨,更显得真诚。
送走了八面,白宛卿将碗中的补药一饮而尽。八面的话总算是让她多少放心了些,有关顾启钺的传闻,也就只有在他本人在城中才会没有。
她擦了擦嘴,想顾启钺了。
顾启钺明明说只需两三个月就会回到身边陪她,可是这一下子过了七个多月了,她孩子都生下了,竟还没见到他的人影。白宛卿打定主意,等顾启钺回来,自己定要好好的晾一晾他。
……
虽然都城之中早就有了顾启钺可能遭遇不幸的传闻,但是都城之中但凡是有名有姓的,都来祭拜了白宛卿。
毕竟白宛卿除了是钺王府的福晋,还是护国公府最疼爱的幼女。
宫中太后和皇帝更是亲自来了钺王府。
太后的眼泪流了不少,只是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天黑了,人来人往的钺王府总算是暂时安静了下来。
白宛卿将八面今日得知的一切告诉了白家父子几人。
“广?”白正德对这个姓氏反应很反常。
“爹,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们知道六安的皇室姓什么吗?”
“黄。”
“是,六安的皇室姓黄,可是黄之一字,是犯了皇家名讳的。在六安,他们怎么自称都可以,到了别国,就自称姓广。”
“可是缇慕来的时候,并没有说自己姓广啊!”白宛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四,先听爹将话说完。”
“具体的爹也不是特别清楚,只不过多年以前,他们是有这种说法的。倒是后来,就再也没在六安的皇室口中听过这个姓氏了。也许,只是有人以讹传讹吧!”
“不是。”古神农和文石浩推开门走了进来,文石浩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
“六安有一分支,专门研究秘药之术,这门分支在众人面前,就自称姓广。”古神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