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您想不想说得算呢?”
白宛卿十分平静的说了这番话,可是却惊得郭老说不出话来。
眼前这个年轻人,郭老只当他是自己出来闯荡的纨绔子弟,看着细皮嫩肉的,估计折腾不了几趟就老老实实的回家了。
所以郭老根本就没看得起白宛卿,要不然也就不能认一个侍女为义女了。
“海公子的意思是?”
“晚辈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着若是想要将大景的商人吸引过来,那自然先要在这儿替大家谋得公平。郭老您德高望重,也就只有你带头,才更能负重。”
“海公子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也就是个活的时间长了一些的老头子,这是六安的地界,咱们大景人能有如今的情况已经是几代人争取得来的。
眼下还能说上一两句话,若是惹怒了六安的人,到时候咱们大景的领地只怕会更惨,那老夫就成了罪人了。”
“郭老您别担心,晚辈今日所提出的,不过就是一个设想,也就想要您一句承诺,等到来日,若是晚辈能为大景的百姓们挣到公平的利益,您老可愿意站出来吗?”
郭老没有立即表态。
“晚辈也知道您有所顾虑,自然了,也不会给您空口画大饼,晚辈已经在给您准备诚意了。”
“什么诚意?”郭老来了兴趣,和这个年轻人打交道,倒是激发郭老早就已经沉睡的热血了。
“最多等上一刻钟,您就知道了。”说完白宛卿就悠闲的喝起了茶水。
“那咱们也不能空等着,来人,上菜,咱们边吃边等。”
还没等第一道菜端上来,就有人在郭老耳边低低的嘀咕了一句:说起县令的小舅子,一车的皮货都被烧了个干干净净,不仅如此,小舅子还让人打成了瘸子。。
郭老看着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海公子,只觉得此事和他有分不开的关系。
“既然公子给来如此大的诚意,那老夫若是在推辞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啊!收拾出几间上好的屋子,海公子几人今天就不走了。”
“那就多谢郭老了。”
白宛卿刚刚略微有些醉意,县令就带着人将郭老这边门口围住了。二话不说,直接将白宛卿一行人带到了公堂。
“堂下所跪之人你可知罪?”
“小人不知。”
“不知?”县令升高了嗓子,“好你个海公子,本官本想看着郭老的面子上,就给你些面子,可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先打上一百杀威棍!”
“慢着,不知海公子可是犯了什么大罪,一上来就要打杀威棍呢?”郭老拦住了要行刑的衙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