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这儿没有你的事儿了。”
“那小的就出去了。”
小二关上了门,长舒了一口气,将刚刚得到的银子收好,小二乐呵呵的向着楼下走去。
就在他下楼的时候,刚关上的门又被打开了,“你若是想再摔一次,就尽快去告密吧!”
吓得小二一哆嗦,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
那群士兵没有将白宛卿他们带回府,而是直接关在了当地县衙的牢房。
甚至连县令都是一脸讨好的现在外面,士兵头领直接将人交给了衙役们,趾高气昂的对着县令说,“这些人惹了王公子,择日问斩吧!”
他们这一整套下来甚是熟练,一看就是已经有过多次这样的情况了。
“问斩?敢问我们是犯了何罪?审还没审就要问斩吗?”
“审判?”那家丁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惹怒了王公子,就是罪大恶极,不诛连九族就是王公子有好生之德,再敢多言就连你祖先也不得安生。”
“狗官!你到底是大景的父母官还是他们王家的走狗?”
“我,充其量也就是齐将军的犬马。”
“哈哈哈哈哈,还是你会说话。”那侍卫头领真的像摸狗一样摸了那县令的头。
等到齐府的人离开,县令就换了一副气急败坏的嘴脸,命人打开了囚室的锁,想要打他们一顿泄愤。
可是看到里面一个比一个凶的人,他有些胆怯了,只能命人重新将囚室门锁好,“本官不同你们一般见识!”然后就忙不迭的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白宛卿有些犹豫要不要自爆身份。
她记忆中的齐将军还是父兄口中那个只会奋勇杀敌的莽汉子。如今再看这些人口中的齐将军,白宛卿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人。
她拦住了一个有些年纪的老狱卒,“请问,他们口中的齐将军是谁啊?”
也许是可怜白宛卿他们已是将死之人,老狱卒便停了下来,“你们连齐将军都不知道吗?定是外地人吧!你们也实在是倒霉,惹了谁不好,非要惹王家的独苗苗。哎!”
老狱卒抓了一把自己的下酒菜给白宛卿他们,“这齐将军啊!是当朝御史的女婿,据说以前还在护国公手底下当过兵,好像是什么中军。后来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救下了御史王大人的女儿,然后凭借着王御史女婿的身份,就一路高升,现如今成了雄霸一方的将军。”
“老人家,你可知道齐将军的名讳吗?”
“这个我可不知道,只知道大伙儿都叫他将军。”
“那您可知道他的样貌?”
听着老狱卒的描述,白宛卿心里越来越沉,这个齐将军定是当初的齐中军。
“你们要是想走齐将军的路子啊!也是白费的,若是得罪了其他人,找齐将军但是有用。可是你们得罪得是王公子啊!除非王御史他亲自发话,不然没有谁能救得了你们!不如多求求菩萨,让他保佑你们来世也托生在官宦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