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行压根儿没带怕的,只是在动手间,他突然看见一抹银光从眼前闪过,立刻动了真怒。
“畜生!”
他一记重拳直击陌生男人腹部,在对方被打得往后跌去时,又补上一记寸劲十足的踢腿,竟让袭击者瞬间倒飞七八米,狠狠砸在按摩室的墙上。
徐渡行并未放松,上前搜走对方身上的所有东西,果然看到了一个针管。
把人踩在脚下,他才抽空给保镖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房间守着。
唐朦从里面敲了下换衣间的门,担忧地问:“徐渡行,你没事吧?”
“没事,朦朦,你先别出来。”他语气温柔,眸光却冷得仿佛结冰,看着脚下男子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保镖们很快赶到,队长小欧吩咐下属把男子带走,询问道:“老板,需不需要走程序?”
徐渡行摇头:“务必审出幕后主使。还有这个,拿去化验。”
小欧惊讶地接过针管,慎重地点了点头。
唐朦只知道外面打了场架,来来去去不少人。等一切静下来之后,徐渡行来敲门,她才把换衣间的门锁打开。
门刚开了个缝,徐渡行就从门后蹭了过来,沉默地抱住她,下巴抵住她的肩头,一直不说话。
唐朦先是摸了摸他的手臂,感觉好像没有受伤,接着又顺着他的背往下捋毛,像在安抚一头发怒又丧气的雄狮。
只是在抱了得有十分钟之后,唐朦终于还是蚌埠住了。
“你没事吧?真的没受伤吗?”
“我没事。”徐渡行发出闷闷的声音。
他只是还在后怕,如果不是唐朦警惕,被那个人得手,一针注入到身体里,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
“没事就先放开我。刚才按摩按得全身疼,你再抱下去,我就要僵硬得动不了了。”
徐渡行这才放开她,却仍是像看瓷器古董一般,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抱你出去?”
唐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推他出去。
“我先换衣服,饿死了,帮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没。”
尽管她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气氛仍然十分沉闷。
傍晚时分,冲浪归来的关山樱和严辰月都感觉到不对劲,尤其是徐渡行身上散发出的阴郁气场,让严辰月悄悄对姐姐咬耳朵:
“我还以为他是傻白甜呢,结果现在看起来比哥哥还可怕。”
关山樱无奈:“徐总怎么可能是傻白甜?那也只是在朦朦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