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属下跟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不见了,属下往前走了一些也没有看见,所以属下便回了凤华宫。”
齐越廷看了一眼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刚刚薄倾颜她们应该是藏在了某个地方,等他的人走后才离开的。
想到这里,他便收回目光,冷声道:“回去吧。”
侍卫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殿下,不找了吗?”
齐越廷勾唇,突然笑了起来:“不找了,反正她会自己回凤华宫。”
听到脚步声走远,薄倾颜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这齐越廷为什么总是盯着她不放,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啊,难不成是她上辈子挖了他的祖坟?
还不等她想明白,她就觉得耳垂湿漉漉,她皱眉很快便反应过来,裴渊居然在啃咬她的耳垂。
她忍不住脸一红,伸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低声骂道:“你是属狗的吗,一言不合就开咬。”
裴渊在她耳边低笑一声,伸出舌头跟小猫一样在她耳垂上轻轻舔拭了一下。
“我早就说过,一靠近你就忍不住想将你吞入腹中。”
薄倾颜翻了一个白眼儿,抬头瞪着他,只是两人贴的很近,她这一抬头额头就从裴渊的唇边划过。
裴渊勾唇,轻笑出声:“这次跟我可没有关系。”
薄倾颜伸手在他腰上狠一掐,她退出假山瞪着他:“你什么进宫的?”
裴渊从假山中走了出来,慵懒的倚靠在假山上笑看着她道:“刚进的宫,原本该更早进宫的,谁知道皇帝的人去了一批又一批,索性我就演了一出戏给皇帝的人看了才进宫。”
他走出假山的阴影薄倾颜才看清楚他今日的穿着,他今日穿了一件紫红相间的袍子,披着她那日给他的披风。
但很快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他若是刚进的宫怎么这么看就找到了她,难道是他一早就进宫了?
若真是这样他岂不是看见了刚刚白衣女子挟持青衣的一幕,那他为什么不出手?
见她不说话,裴渊又接着道:“我刚刚去了皇后宫中,听到了齐越廷和他手下的对话,听说你在御花园突然消失了,所以我就赶快过来,谁知一过来就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
听他这么说,薄倾颜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裴渊却是皱眉问道:“不是说你带了青衣和夏竹进宫了,她们人呢?怎么就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薄倾颜倒也没有隐瞒,就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刚刚白衣人的事情。
听她说完,裴渊的眉头皱了起来,随后他眼中露出了一抹冷笑,这皇帝是像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会不会进宫吧。
他冷哼一声,看着薄倾颜道:“你既不想跟齐越廷相处,那我便让你不用跟他相处。”
薄倾颜看着他,有些好奇的问:“你想怎么做?难不成你要去暗杀他?”
裴渊勾唇,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让薄倾颜忍无可忍直接给了他一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