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再试试白矾洗过手!”
明云昭道:“是!”
白矾洗过手之后,果不其然,十分干净,又分别放过清水或者是盐水当中再试过一次,再也就没有其它的颜色了。
也就是说,只有加过白矾的水,才能洗干净碰过情香的手。
她说:“如此,可以证明了吧?”
说完,她目光扫视了一下,一一落到了此时有几分慌乱的盛知兮周锦儿和明语然的身上,她道:“既然我们都曾出现在那屋子附近,就都来洗洗手吧!”
“如果没有问题,再查查其它的人,也就知道是谁对三妹妹和安王殿下下的药了?”
如此一说,三个女子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半步。
倒是萧修安看到这一幕,眼眸冰冷,早知道这个贱人医术高明,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连这其中每一种药的反应都知道。
他手中的拳头紧握,随后上前了一步:“姑祖母,定南王,定南王妃,看来今日这下药之事怕不是误会颇深,虽然本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今天又是姑祖母的寿宴,本王也不好再继续追查下去,依本王看,此事就此作罢。”
“还是姑祖母寿宴要紧!”
定南王妃自然也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忙道:“好啊好啊,还是先给老太太祝寿吧!”
话声一落,盛祈年冰冷讥讽的声音响起:“这事可真有意思,先是我头上差一点戴上了一顶绿帽子,接着又是冤枉了我的世子妃对安王殿下与三妹妹下药,眼看着事情就要查清楚了,现在又要算了,怎么,这是打量着世子院的人好欺负么?”
定南王妃愣了一下,他一直不说话,而且锦儿现在在他的身边也伺候的开心,还以为他不在意这个明氏,所以这才是任由着她磋磨,没想到他会开口。
于是她忙道:“祈年,这不是你祖母寿宴么?”
盛祈年掀开眼眸:“王妃现在想起来是祖母的寿宴了?”
盛忠南厉声道:“放肆,你是怎么跟王妃说话的?”
定南王妃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忙伸手拉住了他:“王爷,无妨的。”
盛忠南一脸的厌恶看向了盛祈年:“这个畜生,一点都不懂事。”
明云昭一脸诧异的看向了盛忠南,这真的是跟她那个父亲一模一样啊,她和盛祈年,某一部份,还真的是同病相怜。
只见盛祈年一副慵懒的坐在那里:“没办法,谁让我这个畜生有一个畜生父亲呢?”
盛忠南瞬间勃然大怒:“你这个畜生,说什么呢,你……”
话还没有说完,盛老太太一脸的凌厉:“够了!!”
“当我是死的是吗?”
萧修容也冷声地道:“今天是姑祖母的寿宴,定南王,祈年,你们父子非要闹得姑祖母二人不高兴才是吗?”
盛祈年这才是闭上了嘴巴,盛忠南赶紧请罪:“娘,是儿子不好,教子无方,才让这个混帐东西惹得你不高兴……”
盛老太太冷厉地道:“他是混帐,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