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人:“…………”
确实,这个许管事确实是至关重要之人。
他想了想,抬头看向了盛忠南,“那王爷……”
盛忠南冷冷地道:“去把许管事叫来。”
“是!”
只是管家很快过来了禀报:“王爷,今天下午的时候,许管事家里面突然之间来人,说是他的老母亲不行了,他回去奔丧了。”
“只是咱们今天府上是喜事,老奴想着明天禀报的!”
果然周玉如眉头一拧:“真是晦气!”
盛知远则道:“看样子是没有办法把人叫过来了!”
明云昭只是讥讽一笑:“还真是巧了!”
盛知远看向了明去昭:“大嫂此话是何用意?”
“这个巧字,又是何意?”
周玉如更是脸色冷沉:“明氏,我知道你这个当大嫂的不喜欢知兮,可今天是她大婚,大喜的日子,那许管事家中有丧事,怎么还能是巧了?”
“你是何居心?”
明云昭道:“王妃别息怒,我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这许管事家中出事,出得有些太巧了而已,别无其它之意。”
周玉如脸色一冷:“确实是有些巧,但我还嫌晦气呢,今天是我女儿大婚的好日子,平白这让奴才增添了一抹晦气。”
仿佛是真的不希望许管事家中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样。
盛知远安慰着她:“娘,别担心,知兮会过得好好的。”
“一个奴才,碍不得知兮的事!”
明云昭瞧着这母子二人,顺着他们的话点了点头:“二弟说的没错,就区区一个奴才罢了,碍不得知兮的事。”
话声一落,她话锋一转:“不过今天现在事情是牵扯到了一条人命,还涉及到世子爷的清白,那这事就得查清楚了!”
周玉如冷着脸:“管事不是说了吗?”
“他老娘死了,他回去了。”
盛祈年神色一冷:“他娘死了这事便不用查了?”
周玉如面色一僵:“祈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他娘死了,先让他娘办完了丧事再说,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
吕大人也跟着点头:“没错。”
“倒不急着这一时半会。”
盛祈年讥讽一笑:“所以,吕大人的意思是说,本尊也可以不必急着跟吕大人去顺天府里面走上一趟,是吗?”
吕大人眉头一拧:“这怎么能一样?”
“现在世子爷是嫌疑犯,自然是要随我们走一趟。”
盛祈年冷声地道:“既是如此,那现在有疑点,为何不能唤人前来?”
吕大人:“………”
盛知远上前了一步:“大哥,那许管事也是府上的老人了,这如今他老娘都死了,现在唤他过来不好吧?”
盛祈年讽刺:“二弟倒当真是心地仁善啊!”
“这是心疼一个狗奴才,也要把我这个当大哥的往顺天府的大牢里面送!”
盛知远脸色一变:“大哥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
盛祈年凌厉的打断了他的话:“你与你娘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唤一个狗奴才过来,还心疼他老娘死了,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何?”
周玉如:“…………”
她脸色沉了下来,盛知远也掌心紧握了一下,面不改色:“大哥的话说的有道理,刚刚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既然这个奴才跟今天晚上表妹之死有干系,那就把人唤过来吧!”
周玉如顿时就看向了自己的儿子,只见盛知远看向了管家:“去把人叫回来!”
管家忙道:“是!”
“不过那许管事的家中是在郊区之外,这个时辰,城门早就关上了,怕不是现在哪怕是去叫,也未必是能把人叫回来,只得是明天早上了!”
周玉如立马松了一口气,对啊,那许管事的家中远着呢!
盛知远也微拧着眉头,“大哥,你看这……”
周玉如也跟着看向盛祈年:“祈年,你也看到这个时辰了,不是不愿意叫许管事回来,只是这个时辰实在是不便!”
吕大人在一旁点头:“没错,这城门之事,可是京城重中之重,谁也没有办法!”
说完看向了盛祈年:“可世子爷,下官不能一直在你们王府里面候着,你今天晚上怕不是无论如何,也要跟下官走一趟了。”
盛忠南则冷声的出声:“行了!”
“不过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你跟人家吕大人走一趟又如何?”
盛老太太一直是喝着热茶,手中的杯子又重重的放下:“什么走一趟又如何?”
“祈年是我们定南王府的世子爷,是我的嫡长孙,怎么能随意去顺天府那种地方?”
盛忠南微拧着眉头,扭过头道:“可是娘,谁让他牵扯到这锦儿之死上去了,现在这大舅子在这里,非要他给一个交代,而且周家都所官了,咱们也不能拦着啊!”
“不过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而已!”
盛老太太冷笑:“是啊,不过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
她盯着周将军:“周将军,等明天城门一开,把那个狗奴才带到了城中,好好审问之的看看情况如何再做定夺如何?”
周将军看到盛老太太,本能的心头还是一紧,可看着盛祈年,面色不改:“老太太,不是我这当晚辈的不给你面子,这盛祈年是什么人您也知道。”
“他是锦卫司的司尊,若是他们锦卫司想要拖,有的是法子。”
盛祈年盯着他:“周将军最好是把话说清楚!”
周将军道:“说清楚便是若你们锦卫司将人给杀了,除掉证据,那这不是查了也没有下文,是不是还要我再等一天,迟迟不查清楚,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盛祈年冷笑:“能洗刷本尊的清白,本尊为何要将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