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该死。”

“……”

陆可可讶异的看着他，“就完了，你不继续问了？”

顾九辞搂着她的腰把他抱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子上蹭了蹭，用气音说道：“不忍心问，不想看到你难受。”

陆可可鼻尖一酸，心也骤然发紧，有什么东西从发紧的喉咙一直窜到眉心，炙热的发烫。

原来，在意一个人的呈现是这样子的。

她突然好想哭，好想把自己身上的面具一个个揭下来，好想把自己受过多少伤展示给他。

好想和他好好的。

她用力抽了抽鼻子，从他怀里撤出来，“顾九辞，我说过我会全部告诉你，你想不想知道？”

顾九辞正色看她，“如果说出来会让你难受，那我不想知道。”

陆可可捧起他的脸，认真的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这件事讲出来，虽然会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让我难受。”

“别说了可可。”

顾九辞叹了口气，又把她搂在怀里，“你男人这么聪明，什么事情查不到，我都知道了。”

他说：“有关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陆可可整个晴天霹雳，“你…你知道什么了？”

若是和席家人那点关系，凭他的聪明知道了无可厚非，可若是她暗岛杀手的身份曝光，那……

顾九辞看到她这个样子，自然知道她在担忧什么，立刻说道：“就你和你母亲的身世。”

陆可可松了口气，却并没有感到很轻松，她总觉得顾九辞还有事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