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可觉得很没意思，正过脸，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我之前不是没问过你，可你从没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

顾九辞胳膊打在车窗上，手指轻轻点着窗沿处，漫不经心的说：“当初看你不顺眼，现在你再试试，看我能不能回答你？”

陆可可转头看他，“那我问了。”

“问。”

“我们之前认识对吗？”

“….对。”

“那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顾九辞默了两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就跟现在的关系差不多。”

他其实也没说错，在暗岛他也算她的上级，结婚后他们搭伙过日子，一起睡觉，一起做任务，

没毛病。

陆可可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眼底瞬息万变，这变化没能让顾九辞第一时间看见。

等了良久，顾九辞才转头望过去，对上一双沉静又复杂的双眸。

他眸光一沉，转过头，心莫名躁动起来。

他神经紧绷，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发白，整个人都绷得很紧。

眼中隐藏期待，又像是在等着最终的审判。

陆可可把他的变化尽收眼底，看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复杂，嘴唇轻轻蠕动着。

“你是…顾九辞吗？”

呲啦——

车子急停在路中央。

顾九辞没有动，目光定定的望着路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