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狠的，牙齿都打落了不少，明家现在在江城都能横着走了。”

“嘘，不想活了，赶紧干活吧，我们就当看不见。”

陆可可挑眉，对二人谈话内容不置可否。

明渊现在确实够狠的！

以前的他，韬光养晦，人前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从没有如此高调行事过。

可能是觉得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中，骨子里那些掠夺的本能开始显露，也不屑于伪装了，把自己的野心表露的明明白白，生怕人家不怕他，不敬他。

陆可可心里冷嗤一声，突然有些烦躁。

这样的明渊，她能成功策反吗？

经过这两天的试探，明渊的态度还是一如往常，可那也只是对她，其实他骨子里已经换了个人，若是他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他能容许别人来挑战他的权威吗？

她不敢保证。

正在她思索之际，一道愤怒的声音从传过来。

“陆可可，你是故意的吧？”

陆可可抬头望过去，就见宋雅站在身前不远处。

她脸色很难看，眼尾染着猩红，大步朝这边走来，气势很凶。

陆可可不明所以的看她，“宋雅，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雅停在她不足半米的地方，居高临下，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你少装了，你明知道这条裙子是明渊送给你的，为什么非要跟我换，你是故意让他来羞辱我，你就这么想看到我出糗！”

陆可可站起身，视线与她齐平，“我不知道，一开始你也没告诉我这条裙子是明渊送给我的，你如果说了，我不会强迫跟你换的。”

宋雅哑然，确实，换衣服的时候她没有明说。

可那又怎么样，明渊对她无条件的偏爱，足够让她发疯。

同样都是明渊带出来的人，为什么明渊独独对她青眼有加，甚至还要为了一件礼服，当众让自己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