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回答。

陆可可感觉一阵无力，“差不多了就回酒店吧，路路今天受了惊吓。”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去。

她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让他难堪，也不想让自己难堪。

顾九辞跟冯雅道别后，才跟上她的脚步，甚至都没问路路受了什么惊吓。

二人打车回到酒店，一路沉默。

回到酒店后，顾九辞才开口问：“路路今天怎么了？”

态度也不紧张，像是象征性的问一下。

陆可可深吸一口气，猛地扭头看向他，“顾九辞，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顾九辞一脸莫名。

装的还挺像。

陆可可冷笑，“为什么要疏远我？”

顾九辞一愣，扭过头避开她的目光，“没有，你想多了。”

“没有？”陆可可侧过身盯着他的眼睛，“别把我当傻子行吗？你当着我的面跟冯雅调情，你觉得我瞎是吗？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因为她长得漂亮，因为你们都懂艺术？”

顾九辞有些烦躁的捂了捂额头，转身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你别胡搅蛮缠行吗？”

陆可可在原地顿了两三秒，不依不饶的走过去，“我从来不是个胡搅蛮缠，是你这几天太反常了？究竟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和路路？”

顾九辞双腿敞着，手臂撑在手臂上，垂着头，是一种回避，烦躁的姿势。

“什么事都没有。”他反问道：“我对你和路路怎么了？这几天我没陪着儿子吗？我没有陪着你吗？是你每次拒绝我，我和人聊天说话你都有意见，陆可可，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小心眼？

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陆可可哑然的看着他，“所以，你这是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