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唅不听,红着眼睛固执的继续寻找,他总觉得还有些希望。
“你再不上来,我就下水陪你一起找,大家一起挨冻,大不了一块生病。”张姝宁放出狠话。
柳轻唅这才放弃。
爬上岸时,他的脸色苍白唇色发紫,显然是冻的不轻。
张姝宁又气又恼,不懂他为何那么执着,张琮元也拦着他一点,平日里两人相处的关系那么好。
男人总归是懂男人的那点小心思的,张琮元明白哪里是那玉佩重要,分明是因为送玉佩的人重要,所以他才没有阻止。
平日里两人相处他也看在眼里,张姝宁分明只将他当做亲人对待并无男女之情,至于他,只能说当局者迷,明明有时感觉她心里有他,可偏偏她不肯直视自己的内心,总在逃避着面对。
“愣着干嘛,跟上回家!”张姝宁领着柳轻唅走在前头,见张琮元还傻站着不动回头说他。
今儿一个两个都不大对劲,我怎么就有操不完的心。
回到家中,张姝宁等他换好衣服,硬给他灌了两大碗姜汤下去,让他回屋被子盖好休息一下,若是有发热要及时说。
柳轻唅跟失了魂一般,张姝宁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问什么都点头。
见他回屋去了,张姝宁忍不住叹气摇头。
“今日我做饭,一会你给轻唅送屋里去,辛苦你多照顾照顾他了。”
“我会的。”在那些张姝宁靠不上的日子里,都是他与柳轻唅相伴着互相支撑着过来的,所以……不论柳轻唅是不是因为妻主与他生疏了,他都希望他能好好的。
张姝宁情绪不高只简单的做了两个家常菜和一个排骨汤,想着家里多了一个能吃的,米饭倒是蒸了不少。
沈栗出来吃饭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少了一个人,只大口吃饭。
正好两人胃口不好,多出来的口粮都进了他的肚子。
吃饱后,沈栗便主动收拾桌子,洗碗,还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身上有了汗意才停下,烧了些热水洗漱了一番这才睡下。
第一天住别人家,他倒是心大的呼呼大睡,好几日没吃没喝没好好休息了,有了地方住还有的吃,穿着张琮元拿给他的旧衣物抱着枕头睡的格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