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少御梗着脖子说什么都看不上宋南清,但是耐不住成二夫人发了脾气,还是跟着成二夫人去了宋家赴宴。
宋夫人原本只是请成夫人过来坐坐,没想到成少御也来了,便赶紧让人去请了国公爷。
镇国公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满面春风。
他一来就拉着成少御得手说个不停:“哎呀,成兄,这几日,你每每看到我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没想到你今日竟然愿意跟着夫人来我们这吃酒,实在是我们国公府的荣幸。”
成少御的脸色还是不大好:“今日休沐,我夫人说,宋夫人派人下了好几次帖子,实在是推脱不掉,这才拉着我一起来赴宴,我是没想到国公爷竟然也在府上!”
“我今日是正好休沐!”国公爷拉住成少御的手,“他们每个人家无非就是喝喝茶,赏赏花没什么意思,走走走,你跟我去前院,我藏了几壶好久,我们好好的尝一尝。”
成少御虽然非常的抗拒,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怎么僵持得过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武将,所以他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被强行拉走了。
这边宋夫人拉着成二夫人好说歹说,那边镇国公拉着成少御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每个人都在费尽心思的跟对方说话。
可另外一边,宋南清青天白日的就爬上了成如堇院子的屋顶。
因为成如堇被绑走的事情,苏叶气恼,便又爬到屋顶上浇了好几层的桐油说什么也不能随随便便再让人从房顶爬进屋子里了。
所以,倒霉的宋南清在房顶连着摔了七八跤,才跌跌撞撞的摔进成如堇的屋子。
因为他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纵然成如堇想要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也实在是有些为难。
她看着一脸狼狈的,摔进屋子里的宋南清:“你说你都这样子摔进来了,那你不如直接从大门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这但凡有个人经过,就你这个动静,你早就被拖走了。”
“我这不是不小心嘛,谁知道这房顶的桐油怎么又加了这么多?”宋南清撇嘴,“要我说苏叶在这房顶上涂桐油有就是在防我,先前也没见他能防到别人,只有我一个人每次都会因为这个东西摔的乱七八糟的。”
“难道不是你下盘不稳,所以才会摔的乱七八糟的吗?”成如堇看了一眼宋南清的腿,“所以你大白天的跑来这里找我是做什么?”
“你母亲去我家吃酒了,你父亲应该也跟着去了。”宋南清走到成如堇面前坐下。
成如堇顿了顿:“所以呢?”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婚事有戏!”宋南清眼睛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