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儿听到她这一声,吓得僵住,一步都不敢往前了。
若澜看向她,嗤笑,“怎么?敢单枪匹马地混进军营里,却不敢跟我说话?”
“我、我……”胡丽儿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我知道错了,义姐!”
“你到底去哪儿了?”若澜冷下脸,语气严肃地质问,“我为何在军营里找不到你?”
胡丽儿怯怯地说,“其实我早就混在护送我爹的队伍里回京了,只是……怕被责骂,所以一直躲在别的地方不敢露面而已。”
若澜疑惑,“你躲哪儿去了?”
“……清韵酒楼。”
若澜一怔。
胡丽儿躲在清韵酒楼,白振翡不可能不知道,那他为什么不和她说一声?
“你回家见过义父义母了吗?”若澜问。
“回了回了!”胡丽儿连忙道,“就为这事儿,我已经挨过揍了。”
说着,她还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屁股。
“打你都算是轻的了!”若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都不知道义母一个人在京城里既担心义父又要担心你,都不知道白了多少头发!”
胡丽儿惭愧得地低下头,“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任性了。”
“圣女,你教训完妹妹就帮我看看这封信吧!”夏妮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信塞给若澜,“你快看看!”
若澜莫名,“你不认字吗?”
“不是,是我不敢看……”夏妮一脸忐忑,“圣女,你跟我一起看吧!”
若澜好脾气道,“好!等我吃饱和你一起看。”
夏妮和胡丽儿便乖乖地坐在一旁等。
但是等着等着,她们就发现不对劲了。
“义姐,你吃的也太多了吧?”胡丽儿道,“难道是在路上饿着了?”
夏妮本来也觉得奇怪,但是一听她这话,便理解了。
“圣女晕马车,在路上根本吃不下东西,一吃东西就会吐以吃东西就会吐!”她自以为找到了原因。
若澜也没有多想。
饭后,若澜一边饮茶消食,一边和夏妮一起看信。
陶金写来的信中规中矩,问了夏妮的近况后,便是一些关心和叮嘱。
“陶金哥哥在关心我啊!”夏妮忍不住笑得脸颊红红。
胡丽儿鄙视她,“只是关心你两句,你就这么高兴了?”
“你知道什么啊!”夏妮瞪了她一眼,嘴巴翘得可以挂一瓶油壶了。
“你就别笑话她了。”若澜转移话题到胡丽儿身上,“丽儿,你该跟我讲讲你住在清韵酒楼里的事了吧?”
胡丽儿一怔,没想到这把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
但一想到清韵酒楼里的人,她面上一红,却故作镇定,“我还能有什么事儿?”
她这个反应,让若澜更奇怪了。
“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没有!”
若澜点点头,正当胡丽儿想松一口气的时候,若澜道,“你不想说,我就去找白振翡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