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酒店的家宴上,没能得到应有的认可,而近乎绝望。
紧接着,画展状况不断,关于她不好的言论甚嚣尘上,可即便这样,她也能有拨开云雾的这么一天。
傅奶奶整个席间,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苏晚晚和傅墨寒,静静微笑着。
大家差不多饱了,司勉与亲友们交谈着,忽然不动声色地向傅墨寒走来,之后在他耳边轻语了什么,两个人便一起离开了客厅,向书房走去。
刚刚拿了水果出来,苏晚晚见傅墨寒不在,便拨出了一小份,准备送去书房。
“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当初结婚的时候,可是明确签过协议,苏晚晚这辈子都别想分走傅家任何东西,尤其是傅氏集团的利益。可是你们如果真的打算要孩子,长长久久过下去,你们的孩子是有法定继承权,这是不可被剥夺的!”司勉怒气冲冲,声音大到站在门口的苏晚晚每个字都能听见。
她本想离开,在与傅墨寒的关系里,苏晚晚从未想过从公司获得什么,她现在靠画作完全可以生活的很好,无需仰仗他人什么。
可傅墨寒下面的话,却让她顿住了。
“我已经写了协议,苏晚晚的第一个孩子,不会得到任何公司的利益。我绝不会让他在公司任职,不论将来他发展如何,只会得到我在基金里给他留出的份额。这一点,你放心就是。”
第一个孩子?
为什么?
苏晚晚虽然从未想过能与傅墨寒有自己的孩子,可听见他这么说,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第一个孩子,不应该是倾注了所有期待和祝福的孩子吗,为什么还没有来到,傅墨寒就已经开始区别对待了?
苏晚晚可以不占傅氏集团的任何东西,可她的孩子是傅家的继承人,为什么傅墨寒要将他挡在公司外面?
“你可想好了,如果苏晚晚生了个儿子,那就是你的长子。虽然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但是第一个儿子继承家业,依旧是朴实观念接纳的方式,你这么决定,就等于把第一个孩子永远排除在集团管理层之外了。”司勉语气里透露着兴奋,虽然他也清楚,傅墨寒和苏晚晚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可已经解决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想好了,协议我都已经签了,放在律师那里。我怎么安排子女的未来是个人的事情,与集团无关。如此一来,司董可以放心了?”
“那我也可以暂时不催你,但是兰家的关系,你还是要维系着的。”司勉说着,向门口走来,苏晚晚立刻离开,躲在角落里。
看着傅墨寒离开的背影,苏晚晚的心几乎沉到了冰河里。
她并不是在意孩子不能得到公司管理权,甚至傅墨寒如果一早和她商量,苏晚晚可能会主动提出放弃。
管理一个集团的辛苦,她已经看着傅墨寒受了这么久,若是自己的孩子将来还要重复这种生活,苏晚晚并不认为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冷冰冰地将苏晚晚和孩子隔绝在外,这让她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
明明已经把对方视作生命中的唯一,可他却有意无意在防着你,这种心情,就像抱着一个冰壳子,寒心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