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阮娇娇揉了揉鼻尖。
钟之羽哼笑:“放着公婆不管跑到我这来,霍总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你呢!”
“谁管他怎么想?”
阮娇娇冷哼,“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这家人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我凭什么要尊重他们?”
“啪啪啪。”
钟之羽给她鼓掌,“可以啊小阮阮,三年了,你终于想开了!”
“砰砰砰!”
门外,砸门声响起。
“钟之羽我求求你出来见我一面!咱们有话好好说!”
文锦疯狂偏执的声音响起。
阮娇娇顿了顿,好奇:“世界上两条腿的男人这么多,她为什么偏偏抓住你不放?”
钟之羽深沉地摸了摸下巴:“可能是被我的帅气吸引了吧?”
阮娇娇:......
“好好说话!”
“好吧,其实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误会了我跟文老之间有不得不说的交易。”
钟之羽也颇为费解,“据说文老有把钥匙,保险柜里藏着要命的录像带。这几天文锦找遍了都没找到,又因为我们曾经私下相处过,所以怀疑到了我头上。”
阮娇娇也觉得奇怪:“文老接触的人这么多,为什么文锦只怀疑你?”
不相干的,她突然想到了顾千山,还有他时不时摸耳朵的举动。
文锦此刻正拿了个大喇叭站在门口。
她大概也是豁出去了:“钟之羽!你是不是男人!我可是怀了你的孩子!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混蛋!”
钟之羽一口水喷了出来:“她在瞎说什么!?”
阮娇娇:“咳咳咳、咳咳。”
男人脸色从容的神色消失不见,斗鸡一样焦虑地走来走去,花花绿绿的衣服看得阮娇娇眼晕。
“她就不能消停点!”
钟之羽抓狂,猛地扭头抓住阮娇娇的肩膀狂晃,“她诽谤我啊!这是诽谤!”
“听见了。”
阮娇娇补充,“估计全A市的适龄富婆都听见了。”
钟之羽一脸绝望。
阮娇娇憋着笑:“不然就让她进来?关于拿到钥匙的人,我其实有个猜测。”
B市。
封时宴看着高中生模样的少年,缓缓放下手机。
“久闻盛名,只不过没想到,堂堂银蛇居然会只身跑到我这里来。”
面容苍白疲倦的少年扶了扶黑框眼镜:“我没有敌意。甚至,我和封先生还可以合作。”
他抬手,从口袋内侧夹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留着寸头,一身漆黑的冲锋衣,挺拔如松。
口罩和帽檐之间只露出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正警惕地看着镜头。
“他叫苍狼。”
银蛇慢条斯理道:“是我本该死了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