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红辣子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涩,刚想再推开他,但回想刚才之事,却是不敢了,恐怕真的立个碑什么的,就成了未亡人了。见他耳边鬓发甚长,突然伸右手,不揪耳朵,倒抓起鬓发数根来,道:“原来你叫陈宇!”
陈宇大痛,道:“快放开!这般卿卿我我的,成何体统!”原来男人耳下鬓发虽然好看,若被抓拨,却比其它地方疼许多。
西陵红辣子反语一出,道:“长的这般难看,名字取的这么优美,前世定是个骚货!”
陈宇实在太痛,道:“老子是骚货,你就是奸夫!”
西陵红辣子道:“胆子不小,老子?是谁的老子了?我倒要看看!”说着左手抓住左边长长的鬓发,这样一来,左手抓左边鬓发,右手抓右边鬓发,情状颇有些像抓住两只耳朵,二人头脸李的更近了。
陈宇心思电转:此处太高,打是不行的,只有讨些口头便宜,才不失男儿本色,便道:“你这样抓住老子,想要洞房吗?”
西陵红辣子“呸”的一声。
陈宇趁她正要开口说话,稍有不注意之时,挣脱她手,忍着疼痛,撮起嘴唇,猛地向前,正吻在她唇齿上面。西陵红辣子一惊,惊转怒,怒转羞,幸好陈宇只是少年,毕竟胡闹成分居多,哪懂得接吻要深的道理,只一触到,随即收回。
陈宇就这样看着西陵红辣子,而西陵红辣子却低下了头。衣衫本就单薄的她,被陈宇抓着‘荡秋千’扯的不成形了,此刻更显瘦弱,陈宇见她头发衣服被风吹起,楚楚可怜,把自己衣服脱下来,批在她身上。以她以往脾气必然脱掉,仍了。但此刻却不再倔强,只把头转过去,不在面对着陈宇。
沉默的好一会,只听见风声刮过,留下一片沉寂。
陈宇道:“到了,到了!”
西陵红辣子循着他的方向看去,果见高山隐隐若显,一条小河穿山而过,自是从雨河镇流过的那条玉溪。快到山上时,西陵红辣子脱去陈宇的那件外套,嘴里道:“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随手一仍,外套急速后飞去。她很久不说话,此刻一语,仍是泼辣。
陈宇心道:你终究还是不要它,却为何要穿到现在?但却不说出来。
鲲鹏鸟飞行很快,不一会已降落在山上。
南哥从鲲鹏背上跳下来,道:“到了,下来吧!”
西陵红辣子身子一纵,已飞了下来,道:“到这里干嘛?”
陈宇道:“你听见了吗”说着奔向丛林。
丛林深处传来打斗之声,打斗声中夹又杂着悠扬的笛声,笛声里有人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