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知更是全身一摆,那个敢在见面第二次就亲他的女色魔似乎又回来了。
“相公,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也看不起贱妾的蒲柳之姿,其实嘛贱妾会的可多了,比如这样...”傅嫣阴阳怪气怪声怪调的声音,在客厅里不住地飘荡,甚至于做戏做足全套,手指不停地还在他身上不停地点动,而且玩火式点在敏感处上。
“妍儿,我出去走走,”卫知的全身直打寒颤,冷汗不住地狂飙,他的身影立刻逃之夭夭,一半是因为被吓的,一半是因为肾上腺素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客厅里林妍儿嘴角近乎抽搐,傅嫣凄厉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相公,你别走,你走了奴家怎么办...”
“咯咯...”林妍儿的娇笑声终于在厅内响起,不住地回荡。
“你这该死的闷骚男!”傅嫣朝屋外娇喝,脸上带着胜利者的骄傲,似乎每次卫知遇到她都吃瘪,只是这次她真得赢了吗?
当晚,卫知从海边冷静回来时,夜色已经渐深,当他将沙发上的少女抱回卧室时,床上一侧她的身影立刻映入他的眼中,他轻轻地将怀中的少女放在床上,双唇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似乎在无声地诉说晚安。
而他的视线再次转到另一侧时,他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脱口而出:“对不起!”
在他转身的刹那,她的眼睛微微地朝门外动了动,混蛋,谁要你道歉了...
次日早晨,不知是否是因为春光已经二次流露,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还是其它的原因,傅嫣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捉弄挑逗他。
这不,就在众目睽睽下,她突然莫名“嗯”的一声,强烈的鼻音,配合舌尖勾人地一吐、一卷,让某人口中的牛奶不由自由地喷出。
在某人失神的眼神里,她自顾自地说道:“真好喝!”
林妍儿看着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他,嘴角弧线一阵阵的放大。
本来两人平淡而温馨的时光,也因为傅嫣这个第三者突然变得妙趣横生,在时间流逝下,他“毒抗”能力明显加强了。
三个月时间不长不短,对于相爱的人群来说却总是显得十分的短暂,所以前人才发明了人生苦短这些词。不可避免地宣传片的拍摄也跟着进入末期,似乎离别的日子渐渐地近了。这三个月对卫知来说,是一部幸福的灾难片,幸福源于那个他爱的可人儿,灾难的源头毫无疑问直指傅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