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传的破破烂烂,却能准确的说出长公主的名号,年纪,甚至身长,长相,五官,这样侍卫不敢自作主张驱赶,只好报进来。
“可问清了什么事?”长公主还喝着燕窝粥,眼皮抬都不抬,显然是没怎么放在眼里。
“公主,那男子月末四十多岁,穿的很邋遢,跟乞丐差不多,可是对您好像还挺了解。”
嬷嬷不当回事,可她低头见长公主,缺看见她脸色瞬间惨白,她连忙关切,“公主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奴婢扶您去休息。”
“闭嘴!”长公主惊叫。
嬷嬷吓得跪地求饶,可长公主却根本不关心她,只站起身,眼底的惊慌像是要溢出来,她一把掐住那丫鬟的肩膀,“他还说什么了,有没有说是从哪里来的?”
小丫鬟要被吓哭了,哽咽着道:“是从一个人叫周家村的地方来的,好像是清平县那个地方。”
轰——
长公主只觉得脑子嗡嗡响。
是他。
是他!
是那个男人。
她这辈子都不想提起的那个男人。
长公主就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不得不委身与那男子的时候,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你,去把她从后门请进来,不得让任何人看见,绑到柴房,我稍后就去。”
“是。”
丫鬟不敢不听。
长公主还觉得不够,指着嬷嬷,“你也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嬷嬷心中不解,可这是长公主的秘密。
......
定北侯府。
“爹,那人我已经送过去了。”定北侯世子还有一事不解,“就这样送过去就有用吗?不过嫁了一次人,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懂什么?”定北侯夫人如今稳稳当当坐在上首,看着下面父子俩脑袋大条,不肯说原因,只道:“总之,只有这件事才能真正打击到长公主。”
定北侯世子有点不信。
定北侯瞅瞅儿子,再看看媳妇,一把拍到儿子后脑勺,“你爹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当然不清楚了,我跟你娘说什么,你跟着做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定北侯世子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爹。
动动嘴,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脑子里恨不得大声吼:明明您也什么都不知道。